叶南笑了笑,没有说话,这种人他见多了。相比起这个男人,他还是对中医街有兴趣。
两人开着车,来到了所谓的中医街。这条街不大不小,一公里左右长短。
大路两边还有些小巷子,四通八达,到处都是;百年中医老字号
两人下了车,迎面就走来了一位穿着深蓝色卫衣,牛仔裤,白色运动鞋,背着一个双肩包,胸前挂着一个单反相机的一个男子。
这一副模样,生怕谁不知道他是记者似的。
;黄菲,你怎么现在才来?他对黄菲热情的笑了笑,紧接着用略带敌意的眼神,上下扫视了叶南一眼,;这位是……
;这是叶南,金城的叶神医。黄菲搂着叶南的胳膊,笑着说。
;你,你男朋友?他愣了一下,怔怔地说。
;还不明显吗?黄菲笑着问道。
;啊,哦,只是,你,你之前没说过,我,我以为……
;以为什么?黄菲故作疑惑地看着他。
;没,没事,走吧。比赛快要开始了,今天叶神医在这儿,应该可以很轻松的就技压群雄吧?他挑衅地看了叶南一眼。
;我对这种比赛没兴趣,看看就是了。叶南淡淡地说。
;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今天有一位非常厉害的中医天才在呢,小小年纪,在海东市就没了对手。今天晚上,我估计他肯定夺魁。
他说话的时候,余光不停的打量着叶南。
一旁的黄菲皱了皱眉头,笑着说,;米粒之珠,怎敢与日月同辉?
;黄菲,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大家都是中医嘛。说着,他还看了一眼叶南,问道:;叶先生,我说的没错吧?天下中医是一家。
;嗯。叶南敷衍地回答了一声。
两人穿过大街,来到一个巷子口,里面张灯结彩,舞龙舞狮,锣鼓喧天。
这种景象,在城市里几乎是见不到的了。叶南饶有兴致地穿过一家又一家,建筑外貌仿古的医馆,来到巷子的尽头。
一个古色古香的方形擂台赫然出现在眼前。一位白衣少年站在擂台中央。
他的面前,十一位白胡子老头儿,佝偻着身子。
两人对视了许久。一个硅胶质地的人体穴位人偶被摆上台。
;既然你是前辈,你就先开始吧,一人二十针,从大椎穴,到肾俞穴,二十针,看谁的准度更准,限时五分钟。白衣少年淡淡的说。
;我行医五十年,这种穴位对我来说,不出三分钟,我必然全都下好。
他说着,用一块黑色的布蒙上眼,走到人体穴位人偶面前。
摸索着摊开一卷银针,开始盲眼扎针。
过了五分钟,这老头儿一共下了十二针,只有八针扎对了地方。
叶南看了不禁连连摇头,这要是行医五十年就是这水平,那中医真是已经落寞的不行了。
当他揭开眼上的布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好像松了一口气。
其实,这还是他超长发挥了,当初在家里练习,最多就扎对过六针。
;行医五十年就是这种水平,你真是应该回家种田。白衣少年冷笑了一声。
;你!他怒视着少年,冷哼了一声,;你自己下好了针再和我说这种话。
少年不屑的笑了笑,蒙上双眼,开始扎针。
叶南眉头微蹙,定睛一看,随即就笑了笑。这白衣少年,不正是上次在宴会上向他挑战的那位吗?
五分钟的时间,白衣少年下了十八针,没有一根扎错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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