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逼问?咄咄逼问什么?听得余沧所说,常禄山亦是插嘴道。
在余沧已经目升不耐之下,阎娘子亦是向他正色说道:;余长老,兹事体大,还请余长老能细细说来。
;是!那江湖中人逼问的是,家园固然重要,但若当真是以卵击石,他们这些江湖中人自不会去做这等傻事。
;以卵击石?嚼允着此四字,常禄山亦是从此四字中听出了话外之音 。
这名江湖中人之所以会有此一问,便是因为他知道纪寒此次自绳州调来了多少军力,正是因为知晓,他才会说出以卵击石四字。
此四字很好理解,纪寒自绳州调来的军力并没有他所率之军力多。
而下一刻,余沧所说也印证了他的猜测。
;回圣女,在这名江湖中人问此话之前,他曾亲口说出了纪寒所自绳州共调多少军力以及巨天岛如今所面临的严峻形势。
;多少?余沧此话方一落下,阎娘子便急声问道。
自阎娘子身上收回目光,余沧亦是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向常禄山说道:;战船二十几艘,杂军三千余名,常将军,区区二十几艘战船,便将你吓的如同缩头乌龟一般,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纪寒派给我军的卧底呢。
;二十几艘?这你也信?余长老,这下面还有后话吧,还烦余长老能一次说完。
面对余沧的羞辱,常禄山依然保持着他该有的冷静。
不得不说常禄山这一句还当真反将了他一军,下面确实还有后话,这后话也是他所担心的。
重新看向阎娘子,余沧亦是继续说道:;圣女,这二人确实还有后话,面对那位江湖中人的咄咄相逼,那被问话之人只是向这名问话之人回了八个字。
;哪八个字?
;并非是他所看所见!
听得余沧所说这八字,常禄山、阎娘子二人亦是为之一震。
;此敷衍之话怕是敷衍不过那位问话的江湖中人吧。虽然心中惊异,但常禄山还是用一种故作轻松的语气向余沧问道。
;确实无法敷衍过去,所以那位江湖中人亦是逼他说的明白一些。起初这被问话之人以军机秘要试图搪塞过去,但是那位江湖中人却是铁了心的要问个究竟。
;万般无奈之下,这被逼问之人向这名江湖中人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听得余沧所说,常禄山、阎娘子二人亦是一口同声的向他问道。
直觉告诉二人,此话极为重要,重要到甚至关乎于此战的胜负。
紧盯着阎娘子二人眸中的炙热与凝重,余沧亦是学着之前黄猿的口吻向二人说道:;外海有一海域,此海域终年积雾,自远方望之犹如云海,孟掌门,黄某只能向孟掌门言尽于此。
余沧话落,常禄山、阎娘子二人亦是如心有灵犀般的互望了一眼彼此。
紧盯常禄山双眸,阎娘子亦是向他沉声问道:;外海可有一片这样的海域?
她已经听出这句凌磨两可之话中的意思了。
结合之前纪寒于她大军的偷袭,那次偷袭便令她损失百艘战船,这如何是二十几艘战船所能做到的,一定是了,纪寒只在巨天岛留有二十余艘战船,而将其他战船皆藏于那片雾海之中。
也就是说,藏身于雾海之内的战船、军将并未中那罂靥之毒。
可怕!当真可怕!
若是她们明日举大军围攻巨天岛,那么这支藏身于雾海之内的大军,便可出其不意的出现在她大军的身后。
而纪寒亦自不会在岛上坐以待毙!
一想到那次偷袭,阎娘子仍是心有余悸,那自天而降的火雨,那一支支可以轻易穿透战船的飞龙箭,那一片在海面上持续烧了很久很久的滔天火海&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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