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遮天,你还真不把我这礼部尚书放在眼里!”这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
见到对方之后,礼部侍郎吓得双腿发软,狠狠的瞪了陈旭一眼。
若不是陈旭,他也不会说出这番大不敬的话。
说了也便说了,还刚好被礼部尚书撞见,这就是如厕忘带纸,出门忘洗手的结果。
“下官不敢,完全是被这小子给气的。”礼部侍郎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立刻把锅推给陈旭。
“这小子为了获得参加武举考试的名额,使用暗器伤人,还大放厥词,说什么如果礼部没有一手遮天的人就别想对他指手画脚。”
“在大人的英明领导下,礼部奉行光明磊落的手段,怎能让这小子暗器伤人,下官便说自己能一手遮天,为了杀杀这小子的锐气。”
礼部侍郎真情流露的哭诉道。
“这家伙竟然没当上礼部尚书?”陈旭吃惊不已。
凭他这信手拈来的说辞,无师自通的演技,这把年纪都没当上礼部尚书,实在不可思议。
“如此说来,这位公子赢了比赛?”礼部尚书没有立刻责任对方而是转移了话题。
礼部侍郎这才松了口气,纵然一百个不情愿还是点了点头:“的确赢了。”
“既然赢了比赛,那便能获得名额,我礼部的确没规定比赛不能使用暗器。”礼部尚书大声宣布道。
“任衍大人,您觉得呢?”
礼部侍郎立刻出了一身冷汗,心道:
“我觉得还有用吗?”
没有追究他的责任,已经是礼部尚书的最大的宽恕,他这种人精,倘若还看不出其中端倪岂不是白活了?
陈旭会意的眨了眨眼,算是谢过礼部尚书的帮忙。
他曾救过礼部尚书儿子的性命,是对方的恩人,若是在一天之前,他绝对会公然对陈旭以先生相称。
可如今陈旭是国君通缉的要犯,没有指认他的身份,并且暗中相助,这就是最大的恩惠。
“您说的极是。”礼部侍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丢了一个名额,总比他丢了头顶上的乌纱帽强,他希望此事到此结束。
“这位公子觉得呢?”礼部尚书笑着问道,语气相当和蔼。
“我觉得礼部侍郎要给我下跪认错才行。”陈旭语出惊人,倪着眸子说道。
吃惊的不仅是礼部侍郎跟数千百姓,就连礼部尚书也觉得此事欠稳妥。
任衍好歹也是礼部侍郎,当众给陈旭下跪,还有何颜面可存,今后走在大街上怕是都要被人戳脊梁骨。
“臭小子,你别得寸进尺,尚书大人只是不想坏了礼部的规矩才帮你说话的,别以为真能抱上尚书大人的大腿。”任衍咬牙切齿的说道。
虽说他不认为自己会给陈旭下跪,对方提出这种要求,已经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任大人切莫动气,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反正您一向都是言而无信之人,我也不指望您能下跪认错。尚书大人也不要责怪任大仁,出尔反尔不正是为官之道吗?您反倒是要提携一下任大仁才是。”
陈旭笑着说道。
礼部尚书脸都绿了,陈旭这般诋毁为官之道的确有些大不敬,相比而言,他更管线任衍是否真的出尔反尔。
若真如此,他真该考虑要不要撤掉这礼部侍郎。
“侍郎大人,这又是怎么回事?”礼部尚书瞪着眼睛问道。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任衍跪在礼部尚书前面不停的磕头,那慌张的神色分明是承认了陈旭的说道。
“你该跪的并不是我,而是这位公子!”礼部尚书怒气冲冲道。
若他能给陈旭下跪,最起码证明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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