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陈旭围着整间屋子乱窜,不停的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门外的护卫还以为好事将近,俱是挺了挺胸,更加尽职尽责的看守。
一下午之间,罗昭兰打打停停,陈旭喊喊停停,逃跑是没有用的,求饶也是没有用的,谁让你无视地形的飚段子。
兴许是罗昭兰打累了,也许是陈旭喊累了,这二人再度安静下来。
陈旭心里苦不堪言,轻声嘀咕道“不带这样玩的,就算是种马,也应该给口水喝……”
夜幕降临之后,整间屋子漆黑一片,唯有一站泛着微黄的油灯,尽显罗昭兰的少女气质。
陈旭简直看呆了,不停的吞咽着口水,他知道罗昭兰不会再次反抗,甚至在主动宽衣解带。
“二十多年了,我陈旭终于要开荤了!”陈旭鸡动不已,口水忍不住从嘴角滴落下来,那色眯眯的样子,活脱就是猥琐大叔。
幸亏二人早就有了婚姻,罗昭兰也知道这是男人的本相,否则早就用小刀割破他的胸口,从皮肉里取出心脏看看颜色。
“娘子……父亲的意思是……”陈旭向前走了两步,为了不被打死,必须提前询问对方的意见。
“夫君……”罗昭兰低着头,羞涩的声音竟然有些哽咽。
“娘子别怕,我会很温柔的。”陈旭仍以为这是小姑娘的扭捏,不停的进行安慰,他知道强扭的瓜不仅不甜,还有些疼……
怎料,罗昭兰不停的眨着蒲扇一般的睫毛,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地上,哽咽道“夫君,对不起。”
陈旭内心咯噔一下,就如同被刀剑刺入一样,由内而外的冰凉,双腿一阵无力,竟是有气无力的坐在地上。
陈旭双手撑着地面,身子向后倾斜,仰天长笑道“陈旭,你不过就是个臭屌丝,一辈子单身的命。凭什么要求高高在上的郡主对你倾心?真是可悲、可叹、可怜!”
这一刻,陈旭心灰意冷,没想到自己替侯爵府做了这么多事情,甚至误以为罗昭兰对他倾心,最终还是热脸贴了冷屁股。
这种事情,他不会强求,纵然罗昭兰不反对,也已经失去了兴趣,就如刚穿越时对待小霜那样。
这一声声长叹,刺痛罗昭兰的内心,她知道这都是自己的错,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委屈的哭道“都是昭兰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月事,纵然夫君不嫌弃,昭兰也怕玷污了夫君的身体。”
在古代,女子来月事被誉为不详,别说是同房,就算“素泡”也不行,更有甚者,部落时期,月事女子要被临时赶出部落。
所以说,纵然罗昭兰不怕身体受到伤害,也不能玷污了陈旭。
“月事?娘子是因为月事才不能跟我圆房?”陈旭突然反应过来,一颗将死的心重新活了过来。
“不然呢?”罗昭兰噘着嘴疑惑的说道“昭兰既与夫君成婚,又得到父亲的命令怎有不跟夫君圆房的道理,况且……”
“况且……”罗昭兰愈发羞涩,下巴直接埋在胸口,低声道“况且昭兰自己也想跟夫君圆房。”
陈旭一骨碌坐了起来,心情舒爽了不少,心道:我陈旭可不是那种喜欢浴血奋战的人。
“月事好啊,月事妙啊,月事简直呱呱叫啊!”陈旭嘴里不停的嘀咕着。就如同上大学的你突然告诉父母自己失足了,等父母心灰意冷的时候突然又说只是挂科而已,父母必定不会因为你的挂科而进行责罚,甚至要大大的奖励。
“这夫君……被我打傻了。”罗昭兰又是一阵自责,正常男子哪有盼着娘子来月事的,由此可见,陈旭真的被打傻了。
鉴于罗昭兰一下午对自己的暴行,陈旭准备收点利息,一本正经道“每月都来的事,叫做月事,那么每日都做的事情叫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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