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以后修地铁,住着也闹心。”
岑清伊好说歹说,何家老两口也终于开始收拾东西,何母抽泣,一把抓住岑清伊的手,“岑律师,我儿子死得冤,真的冤。”
何母的话引得吴丽丽也悲从中来,蹲在地上痛哭道:“岑律师,我爸爸也死的不明不白。”
“我会查的,相信我。”岑清伊安抚,“人活着就有希望,我们一起查下去,如果真的有冤屈,咱不能让家人死得不明不白是不是?”
岑清伊也就这么一边给他们打气,一边帮忙收拾东西,“阿姨,这些破旧的东西,用不上的,咱就不要了,不要舍不得。”
岑清伊以前常租房子,搬家最为麻烦,每次她都会扔不少,尤其那种几年都用不上一次的,“搬过去也是闲置,咱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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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帮忙下,一上午总算是收拾完,岑清伊擦擦额头的汗,“你们新家找好了吗?”
吴丽丽新家倒是找好了,何家老两口也看了几处,但还没最终决定。
何母将两家情况说了下,一个便宜些,但是楼层低,破旧点,一个贵了些,但是新一些,楼层高,没有电梯。
“那这样。”岑清伊当下拍板,“我叫一个搬家的车,先把东西装上,零碎的放我车上,我带你们二老先看房子,今天定下来,搬进去。”
老两口泪汪汪地点头,岑清伊宛如他们的主心骨,他们站在她身后,看她打电话,看她自如地砍价……岑清伊嗓子冒了烟,总算谈妥一切。
晌午一过,大小包裹都装好了,岑清伊还是跟朱锐道谢,顺便买了一些喝的和烟放进拎袋里递给他,“给您添麻烦了,有时间一起吃个饭。”
朱锐等得早就不耐烦,眼下接过烟,语气客气了些,“不是我说,岑律师,你这做人太善良,不嫌累吗?”
“唉,”岑清伊叹口气,“这谁都有老的时候,丧子之痛加上失去老家的痛,他们也是难忍,不是故意不搬。”
“行了,说得好像我不通情理,我这不也是没办法。”朱锐扬了扬下巴,“你没看人家一直看着呢。”
岑清伊偏头一看,是林立行的车,他靠着车身,正和张放有说有笑。
目光撞上,林立行笑意淡了淡,低头吸了一口烟,和张放低头说什么。
“他们来干嘛的?”岑清伊也是纳闷。
“这不是人家云盛集团的地吗?”朱锐抽了口烟,长长地吐了口烟雾,啐了口唾沫,“你再往远处看。”
远处还有一辆警车,岑清伊挑眉,“这还用的着报警吗?”
“这不是怕钉子户闹事,你要不来,可能警察就得把他们都抓了。”朱锐夹着烟的手抖了抖烟灰,“我这也是没辙,谁叫我是干这个的。”
岑清伊和朱锐聊了一会,何家最后那点零星终于装好,岑清伊准备告辞,林立行和张放这才过来和她打招呼。
“你在这干嘛呢?”岑清伊眺了一眼张放,张放挠挠寸头,嬉笑道:“闲着没事路过,看见林哥过来打招呼。”林立行还是那份不咸不淡的样子,岑清伊也懒得挑他的理。
岑清伊不好多说,但一上车就给秦蓁发信息,提醒她告诉张放,林立行这人得堤防着点。
秦蓁大概是在忙,没回复,岑清伊也没时间盯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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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让大车先等等,等得时间费用算她的,她带老两口一起看房子。
吴丽丽也从中参谋,便宜点的房子,离她那里意外地近,岑清伊笑着说:“那就选这个,你们离得近,还有个照应。”
交定金,拿钥匙,打电话让货车司机过来,岑清伊一口气忙到下午,终于将何家两口安顿好了。
岑清伊满头大汗,挽着袖子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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