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峰今天很老实,全程参与了朝会。
依他的性格,这样的场合他告假的可能会多些,至少除非李二旨意,平日的朝会他从不参加。
嫌上一次朝请一回假太麻烦,易峰索性写了张半年的请假条交给了老房。
今天之所以如此积极,因为他想着帮付苍弄个来钱之地。
大部分国家都是由礼部翻译,易峰敢确定,至少有一半的话,是礼部在睁眼瞎说,
易峰只听过一人懂八国语言的,但从未听过一人会十几种方言的,这本身就很扯蛋。
所有国家,在接到李二回赐的礼物时,当场就哭了。
是真的哭了,他们可不认为书是好东西,况且就算是好东西,回到自己国家,包括自己在内无人可识,那与垃圾何异。
个个跪在殿内,将头磕得咚咚作响,嘴上更是急着在解释、辩解什么。
“陛下,使节言及,下国能见到上国文华,是下国之幸……”
礼部官员驴唇不对马嘴的翻译着,对方说一句,他翻译一句,搞得自己真能吃得懂似的。
朝堂上各各人精,哪还看不出跪在地上哭的人到底是何意,但无一人揭穿礼部所言,
朝堂上活生生的上演了一幕皇帝的新衣。
至于易峰,他就是始作俑者,他如果敢跳出来指责,估计李二会分分钟让他知道代价两字的正确理解。
所有朝拜的人中,大多不识汉语,但有一地较为特殊。
三个身高只有一米五左右的人,走进了朝堂。
“日出之国使节物部盈真参见日落之国大唐皇帝陛下。”
中间一个约四十余岁的男子开口,汉话说得并不标准,也只是刚刚能听懂。
殿中一片哗然,而后响起嗡嗡的议论声。
李二同样面色一紧,礼部随行的官员更是惊得连忙弯腰行礼。
房玄龄斥道:
“既为朝圣,为何如此放肆?”
“不知大人身份,我们在东方,贵国在西边,我所言并无不妥。”
物部盈真虽然面上带着谦逊,但任谁都能看出他是面是心非。
易峰在旁边听得好笑,当然口舌之利他懒得去争,况且要给这帮人解释天然至理,估计所废的口水要以斗量。
他听到物部开口,就知道来人是扶桑保守势力物部氏的人。
扶桑现今是新旧势力争权的开端,以物部氏为首,想要维持奴隶制,但以物我氏为首的却想尽快进入封建王朝,中央集团,两部势力间磨擦不断。
易峰认为自己有义务,帮一帮物部氏,毕竟奴隶制度是个好制度。
“礼部官员何在,带下去教会礼节再带上来,教不会就不用上来了。”
杜如晦相较老房更硬气一些。
现今的大唐虽刚经战乱,恢复不久,但不可否认,他有向世界核心迈进的资本。
还没到高宗时期,否则物部盈真敢这样禀报,早就推出去斩,用盘子端上来验人头了。
没一会,物部盈真再次上殿。
这一次相较上一次老实得多,显是在殿外被礼部官员威胁得不轻。
依旧是一套敬献礼物的环节。
相较其他各个小国家,扶桑倒是下了点本钱,敬献是一块二十多斤的天然银块。
李二对敬献的礼物很满意,当然还是回赐了书籍。
物部盈真没有接书籍,而是对着龙椅跪倒在地。
“天可汗容禀,我国自去年开始,全国大部遭地龙侵扰,百姓流离,庄稼皆毁,求天可汗开恩,救救扶桑的子民。”
易峰在旁边听得嗤之以鼻。
扶桑人的嘴脸还真是古今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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