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碰了碰他的眼窝处。
兔男郎握住她的双手,摇摇头。
双手相接,宁宁就顾不上别的了,她起身将他的双手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查看。
他的手十分修长,可惜指节粗大,掌心全是老茧,手上的皮肤的皮肤也很粗糙。
这是一双做惯粗事的手。
宁宁用他的掌心贴上自己的脸颊:“真是……辛苦你啦。”
这次她将剩余的那枚金币,仿佛交代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郑重的放在他的手心里。
接下来宁宁老实了不少。
她窝在兔男郎的怀中,一边漫不经心的把玩他的手指,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场上的表演。
小丑和狮子的节目结束后,稻草人先生再次登上舞台。
宁宁不由得皱起眉,她发现这个稻草人先生头上的南瓜表情,好像微妙的变了。
可她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能在人群的欢呼中专注接下来的节目。
第二个登场的是胡德一家人,他们带来的节目是经典的空中飞人。
胡德一家有三口人,他们全家都患有侏儒症,身高从高到矮排列应该是父亲、母亲和儿子。
他们实在是太矮了,最高的看起来也才一米。
宁宁心有余悸的伸手拍拍兔男郎的手臂。
还好这次“它”没变成这种幼童,不让她绝对下不去手,说不定还有可能因为惊吓,这个游戏里暂时不和他相认也说不定。
说起这个,宁宁就觉得一阵心痛。
早知道就不那么早认定他了,不然她现在还是想勾搭谁就勾搭谁的自由之身,碰到纠结的时候随心所欲就行了。
想到这儿,她做贼心虚的悄悄看了一眼兔男郎的脸色。
兔男郎若有所感的低头对上她的视线。
宁宁干脆笑嘻嘻的伸手去摸他的喉结。
上个世界的说什么也不让她碰这里,平时还跟防狼一样防她。
那抱歉哦,这个世界她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兔男郎被她碰了喉结后顿时愣在原地。
过了好一会儿,才怔怔的伸手摸了摸脖子。
奇怪,怎么感觉不一样了?
明明被她摸的时候,感觉像触电一样……
“怎么,傻掉了?”
宁宁看到他呆呆的模样,低笑了两声。
她故意哑着嗓子问:“是不是还想让我再摸摸?”
兔男郎不知道怎么回答。
在宁宁温柔的笑脸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宁宁伸出两根手指,像为他整理领子一样,为他整理了一下他脖子上的项圈。
她故意让自己的手指若即若离的擦过他的喉结,却不直接轻挠,直到对方受不了似的呼吸急促起来,才抽出手指,端起酒杯,闲闲散散的喝着。
“啊!”
兔男郎低低吼了一声,像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不过他看到宁宁毫不在意的模样,觉得委屈又难受,就低头用下巴蹭了蹭她。
宁宁不管他,他就生起了闷气。
不过宁宁喝完酒后,一只安静的待在他怀中。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将她耳畔的发丝梳到耳后。
像一只乖巧又听话的金丝雀。
他忍不住将她抱紧了一些,得不到满足的躁动鲜血重新沉寂下来。
这是,只属于他的,金丝雀。
宁宁把人逗完,心满意足的酒就将人抛在了脑后,专注的看起表演。
胡德一家人虽然个子很矮,但身材苗条,活动起来很是敏捷,他们甚至能在空中进行夸张的七百二十度的转体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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