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这种拙劣的易容手法,也就糊弄糊弄平常百姓,但凡有个懂行的,一眼就把你给看穿了。”
“怎么着,我不行,你行?”
夜飞舟点点头,“嗯,我行。”
权青繁的眼睛一下眯起来了,“确定你行?你哪儿行?夜二少你可别忽悠我了,我可是我三哥的亲弟弟,我就算不了解你,我还能不了解我哥?反正我哥肯定是行,由此可证,你是不行的那一个。我说的没错?”
夜飞舟手都伸出来了,差点儿没把权青繁给掐死。这人怎么这么招人烦?干啥啥不行,就气人最行?“你有这个嘴皮子功夫,怎么不好好练练本事?但凡你把努力用到正地方一点,此番也不会伤得这么重。行了闭嘴!我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
夜飞舟转身走了,权青繁看着他出门就笑。这个夜二少可真逗,脸都红到脖子根儿了,还有心情骂他。不过人家骂得也没错,他就是干啥啥不行,要不然当初也不能被父皇说成是最没出息的一个儿子。甚至连母妃都说生了他真是一点儿用都没有,不能让她母凭子贵。
不过那又如何呢?皇位他本就不稀罕,与其争来争去最后可能命都争没了,还不如趁着年华还好,多走几处地方,多看看大好山河。
心爱的姑娘都娶不着,他要这天下又有何用?
又过了一会儿,大夫来了,看了伤口之后直接就说是刀伤,还问他是不是之前用过药物,要不然这么重的刀伤可挺不到今日。
权青繁感叹苏原巫医水平真不错的同时,也谨记夜飞舟的忠告,能不开口就不开口。于是回答大夫话的这个活儿就落到了夜飞舟头上。
夜飞舟告诉大夫:“之前我们是跟着商队走的,遇袭之后就跟商队分开了。但商队的人给了我们一些药,想来他们常年在外行走,这类的药都备得齐全,药效也好,这才让我们挺了过来。现在药已经用完,请您给看看伤,再给抓一些药!”
那大夫点点头,看了一会儿,写了个方子,写完又想了想,就问他们:“我见你们住着客栈,口音也像星州那边的人,想来不会在此地逗留太久。那煎服的药就少抓两副,多备些药丸和药粉!药丸内服,药粉外敷,前头再吃两天煎服的药,大概有个五六日就能全好了。”
权青繁微微惊讶,五六日就能全好?苏原巫医果然医术高明。
夜飞舟谢过了大夫,接过药方给了银子,然后亲自去外头医馆抓了药买了药丸。
再回来时就对权青繁说:“煎服的药开了两天的,一共六副,药丸和药粉开了四天的,那大夫说四天之后保证只剩下疤了,伤口全部愈合。这两日咱们就在此歇着,不赶路,等煎服的药都吃完了,再往小月城赶。”
权青繁有些不甘心,“那岂不是又耽搁了两天?我没什么事的,不如把煎服的药退了一天的,都换成药丸,咱们早点走。杳杳一个人跟着那些官兵上路,我实在不放心。”
夜飞舟白了他一眼,“我是她亲哥,我比你还急。但你的伤如果一直不好,就算到了小月城也只能成为我的一个负担,我不愿意照顾一个负担,所以你还是快些好起来,咱们赶路也能更快点,兴许到了小月城的日子跟原先就也没有多少区别。”
权青繁一想也是,便没有再跟他多计较这两天工夫。左右坐着没事,倒是回答了夜飞舟之前问的话:“我功夫不好是因为我少时不愿意在这上面下苦功,别的兄弟习武时,我就偷懒了。虽然跟平常人比我这功夫也算不错,但比起你想象的,可能就有些差距了。
不过其实我在我们家这些兄弟里头,也算可以。你看啊,我大哥二哥一个贪财一个好色,武功都不如我,三哥其实……也没比我强到哪去,老七更是从小到大一天功夫都没学过。所以这么算起来,就只有老四和老六比我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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