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也不必再众星捧月般对她,甚至可以挤兑几句,踩上几脚,这让她觉得十分过瘾。
于是她又道:“不知道李家姐姐现在还能不能跳舞了,脚上的伤好了吗?”
夜无双没听说过这些事,下意识地就低头往李嫣然脚底下看。李嫣然倒也大方,非但不生气,还继续拉着夜无双的手,笑着说:“这事儿无双妹妹可能不知道,没关系,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就是除夕宫宴时,我不自量力,要求跟夜四小姐比舞蹈,结果跳伤了脚。现在虽然治得差不多了,但走路没事,想要再跳舞就不太行了。”
李嫣然说这些话时是笑着的,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觉得这位李家大小姐可真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女,这拿得起放得下的功夫太厉害了。那么精湛的舞蹈,说废就废了,如今还能笑着说出来,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却没有人知道李嫣然心里有多恨,她做梦都能梦到自己把夜温言给捅死,就用那些划伤她脚的刀子一刀一刀地捅。可惜那只是做梦,梦一醒,她就拿夜温言一点办法都没有。
今日长公主寿宴,她本来是想借长公主之手收拾收拾夜温言,至少也能挫挫她的锐气。长公主对夜家大房的恨那可是滔天的,长公主在北齐的地位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及的。
所以她始终坚信夜温言这次过来一定会受挫,特别是听说长公主弄了个稻草人,写上夜景归的名字跪在门口之后,她肚子都要笑疼了。
可是没想到长公主精心安排一出戏,竟是这么个结局。这也让她对夜温言更加忌惮,同时也明白,光明正大的对抗根本奈何不了夜温言,想要让夜温言栽跟头,必须得动脑子。
她继续跟夜无双说话:“我现在跳不了舞了,所以刚刚问无双妹妹喜欢这样的舞吗?如果你要是喜欢,我就让我的舞蹈师父到你那去。你放心,未来三年的银子我们家都已经付过了,我脚伤了不能再学,也不好意思要回来。可到底是一大笔银子呢,也挺心疼的,无双妹妹如果愿意把师父接过去,那我这笔银子就没白花。”
夜无双受宠若惊,“李家姐姐这怎么能行呢?我学舞蹈怎么能让你家出银子,不如你告诉我多少钱,我……”她想说我给你,可话说到这里就止住了,一脸的为难。
李嫣然赶紧安慰:“没关系没关系,咱们一见如故,是好姐妹,不计较这些的。”
邻座,池飞飞都要听吐了。她扯了夜温言一把,偏头问道:“真是你二叔的私生女?”
夜温言点点头,“真是。”
“你二叔还真是,养出来的女儿个个都婊里婊气的,你说实话,他自己是不是也这种性格?”问完还打了个哆嗦,显然是想到如果一个男人做出这番姿态,那该有多恶心。
夜温言撇撇嘴,“他还不这样儿,他要是也这样儿,也不至于混到如今这种地步。”再回头瞅瞅夜无双,轻轻笑了一下,“这样也好,有这么一个人在家,日子会更有趣。”
江婉婷一直在留意李嫣然,这会儿见李嫣然跟夜无双聊得愈发的热络,就提醒夜温言:“我瞅着这么个聊法不是好事儿,咱们还是留心些,别让那李嫣然给算计了。”
池飞飞不以为然,“李嫣然那点小手段,她能算计谁啊?”
正说着,场上的剑舞结束了。最后是两名主舞互刺一剑,同归于尽的戏码。
为了追求逼真,舞姬身上都带着染料袋子,木剑一刺,染料袋子就破掉,然后红色的染料晕开在心口,就像流血了一样。
喝了几盏酒的男宾们纷纷鼓掌,大声喝彩。女宾们则有很多人都皱了眉,甚至有人在小声说:“生辰的大喜日子整这种舞,长公主一点儿都不觉得晦气吗?”
三殿下权青允又按了按心口,就在舞姬互刺出那一剑时,也不怎么的,他的心口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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