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天真烂漫的话语,逗笑了向予晚,她笑而不语,看了眼沈炎,想让他来回答。
为了不损沈炎在儿子心目中的形象,她觉得这事还是藏着比较好,省得小家伙又多追问。
沈炎同样怕自己丢了面子,轻轻咳了声,把鱼儿抱过来身上,“是啊,你娘亲说你喜欢喜欢吃鱼,我们就下河捞了两只。”
鱼儿兴奋大笑,他已经打心眼里把沈炎当做爹爹,在他的心里谁和他娘亲生活在一起,就是他的爹爹。
他拉着沈炎的手,拱了拱他的胸前,脸上洋溢着笑容,“爹爹,我以后每天都想吃鱼,好吗?”
这……天天吃鱼有些难办,难不成自己还要去学钓鱼,下水捞他是不敢了。
“好不好嘛?”鱼儿撒娇,完全被烤鱼的美味折服,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沈炎不放。
他犹豫片刻,耐不住小家伙撒娇,只得应了,“好,爹爹明日给你多买一些回来养着……”
鱼儿摇头,“不行,我要吃爹爹钓的鱼。”
向予晚没忍着笑了出来,“听到没沈先生,以后我儿子吃鱼这事,就包在你身上了。”
沈炎无法拒绝这么一个可爱的孩子,只能连声答应,“好,明日爹爹再给你捞鱼去。”
被鱼儿喊了几次爹爹,他已经习惯这个称呼,也默默往这个伟大的身份上靠,看到乖巧可爱的鱼儿,沈炎有时候会在想,自己以后和她的孩子,会是怎么样的。
鱼儿吃饱喝足,早早的去床上睡觉去了,如果不是向予晚拦着,他还要邀请沈炎一起去睡。
沈炎目光柔和,领盯着她的身影,仿佛她随时都会消失一样。
向予晚洗过碗,打算送沈炎离开,这两天家里不太平,如果他还留在这里,势必会被别人看到,明日又该闹腾起来。
“我送你走。”她主动开了口,拉着沈炎想送他走。
沈炎站着不动,平心静气的道,“要不然还是扎针。”
“不是说好了,明天再去水边试一下吗,怎么突然又让我扎针?”她迷惑不解,觉得沈炎的神色变了。
才一会功夫从惧怕变主动,也不知他自个儿胡思乱想了什么。
“双重保险。”沈炎在桌前坐了好一会,默默解开衣带。
知道他在害怕,向予晚坐在他身旁,微笑看着,“明天我会陪着你,还带上绳子,不会出事的。”
沈炎心里是怕的,两次差点因为溪水丧命,心里乱糟糟的不太平。
他坐着不愿动,向予晚捧着她的针帘过来,直接扒了他的上衣。
沈炎的肩膀颤了一下,转头看着她,手默默紧着腰间的位置,“柔柔,扎针不是在头上的穴位吗,你脱我衣服干唷?”
她有些尴尬的笑着,重新把衣服给他披上,“我这不是着急吗,失误。”
她囧的抬不起头,刚才头脑发热扯了他衣服,根本没想过后果。
沈炎把衣服拉好,腼腆的看着她,面上有一丝绯红,“我知道你的意思,柔柔,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可以提任何要求。”
他说着垂下头去,浓密的睫毛垂盖着眼皮,眼睛四处乱瞟。
她知道沈炎想歪了,表情慌乱的咳了两声,在现代那会虽然是西医,但是针灸一方面的,她也学过一些,普通舒筋活络的,并不难。
“这事以后再说,先扎针再……”
学堂屋顶这两天漏雨,沈炎给学生放了假,又找了人来修,趁此机会他也赖在这里不走,打算和她过上几日清静的生活。
姓钱都从曹老太那里拿了卖身契,不会轻易罢休,他留在这里还能护着点她。
不知是她针技太高,还是沈炎胆小,还没扎几下,他叫嚷着困,倒在桌上睡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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