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太带人来闹,这小院里立马又热闹起来,看到自己的心血都付诸流水,坏在这些人手里,向予晚心疼不已,差点想拿着棒槌去揍人。
那些碎在地上的,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她心爱的餐具,喝水用的杯子,还有一些贵的调味品,现在一片狼藉。
曹老太欺负她惯了,到了这会觉得她有理,对着向予晚挤眉瞪眼的,咒骂的话也是信手拈来。
“老三媳妇,这些都是给你教训,别跟沈夫子走得太近,要不然外人会来说道,我们曹家不能因为你一个人坏了清誉。”
她又气又无耐,脸上的笑意泛冷,“娘如果非要把这些吃的拿走,又不想让我虚张声势,以后这月钱我就不给了,这些米和面,还有那块肉我前日花了八十文,能抵上八个月的。”
曹老太听闻,眼睛一瞪,吐了口唾沫出来,“你想得美,月钱是月钱,这些吃的是你孝敬给我的,还想拿回来,哼!”
曹老太够无耻的,光明正大到家里抢吃的,她这种人不治一下,以后又会变本加利的。
既然这些吃的她吃不到嘴,也不能便宜别人。
她跑到檐下那边,抓了把沙土在手心里,用袖子遮住,趁着她们在屋里翻,直接抓开布袋扔了进去。
曹老太在指挥两个媳妇翻电话,连灶台上的锅也没放过,她根本没料到向予晚会对那些米面动手脚。
她们在屋里翻了一遍,没有看到银子,这才死心走了。
向予晚关上大门,叹着气回屋里收拾东西。
曹老太拿走那些肉,她用了大量的花椒腌制,麻死她们!
要准备给鱼和和沈炎送的饭食了,她把藏在树上的熏肉拿下来,弄了两片白菜叶子炒了,又煮了稀饭放食盒里。
这些熏肉,是她最后的存粮,还好放得高曹老太才没够着。
煮好饭,已经是中午了,她又带着吃的去找沈炎,有了上次的遭遇,再不敢走小路,有时候啊,长得好看也是一种罪过。
去学堂要走上一个时辰还久,她在半路上遇到一辆豪华的马车,里面钻出来一个脑袋冲她嚷,“小娘子,跟你问个路。”
“你说?”她站住脚,打量起那个问路的,看着那么儿的胡子,想必也不年轻。
“你知道曹庆家里怎么去吗?”那人见她长得清秀,目光流连,不舍得收回目光。
她听着名字,发现原来是找自己公公的,赶紧给指了路。
马车停下,从上面下来一个人,穿了宝蓝色的长袍,上面绣了不少花纹,衣着很是精致。
中年男人围着她看了一圈,目光落在她臀部位置,“小娘子芳名?”
她给人施礼,避开他的目光,“我姓曾,单名一个柔字。”
对方目光太肆意,她不敢逗留太久,不等那人道别,先提了食篮,往学堂的方向走过去。
车上那人盯着她的背影看了看,不由得赞叹,“曹老太说的果然没错,这曹家村美人不少,也不和她要卖给我的那个,长的什么样子。”
赶车的小厮和他聊着天,慢慢走远。
她急着见到儿子,路上走得快了此,三天没跟儿子说话,小家伙心里肯定别扭呢。
不等她到了学堂,沈炎带着鱼儿来半道接她,看到她食盒中的饭菜质量下降,当时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曹老太又去闹了对,你现在是自由身,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带你离开。”
她摇了摇头,冲着鱼儿笑,“不行,我还有要事,我要照顾鱼儿……”
鱼儿听到她的话,抱着久久不撒手,“娘亲终于肯理我了,吃饭去喽。”
沈炎不明白她所思,也没有什么胃口,指了一处,和向予晚一起去坐着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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