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果然国色天香,这身衣服很配你。”
突然出现的这只咸猪手,还有他清朗的声音把向予晚给吓了一跳,抱胸怒视他。
这个色胚居然提前不说,差点魂都给吓没。
她现在只穿了里衣,将较好的身材显露出来,婀娜多姿,窈窕动人。也不知祁行云什么时候来的,肯定被他给看光了。
秀眉深拧着,把他的身子转过去往外推,“你快出去,我在换衣服呢。”
若不是因为受了重伤,她岂会任由对方肆意横行,这事如果搁以前,她会一脚踹过去。
他站着未动,抿着笑,“过不了几日我们就要成婚了,有什么可避嫌的,那次给你疗伤,你身上的每处我都看过。”
果然,他又拿这事说道。
那次在小溪为她疗伤的事,就像一个噩梦,永远的跟随着她,那段并不清晰的记忆,因为他时常提起,刻在脑海里面挥之不去。
她恼羞成怒,娇嗔着呵斥,“以后不许再说这事,如果你想乖乖让我穿上的衣服,立马给我出去!”
祁行云神色复杂,默不作声的抓过她的胳膊,塞到了宽大的衣袖里。
“是不是太宠着你了,居然敢在我面前耍脾气,你忘了我是什么身份,我的脾气又如何。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的,逼急了我就……”
“就怎么?”她张口即问,没有意识到接下来的危险。
他突然生气,想戏弄向予晚,按着她的肩头,唇轻轻擦过她的耳垂,“就将你正法。”
也不知他是不是有意,穿衣时还碰到她的某个部位,还总是笨拙的将她翻来翻去,不断折磨。
向予晚小脸绯红,无法再直视他,他有脾气,自己就没有吗。
“出去,你不是又想打一架?”她有几十条命,何惧他武功高于自己。
见他愣着,她一鼓作气,拉着祁行云推出去,把门砰的一声给关上。
这喜服层层叠叠的,加起来估计有十几斤,还有头顶上的金凤冠,身上的配饰,得有二十斤了,这如果全部穿身上,不累死才怪,走路估计也得让人扶着。
她翻看着几件衣服,把里面的三层内搭去掉,穿得时候故意把齐胸改成齐腰,裙摆也弄得短了些,修成凤尾的式样。
头顶凤冠摘掉,只插了几支步摇和绒花,减轻了这么多重量,如此才轻快许多。
秋雨扶着她出门,一袭红色和珠光闪闪的宝石,让人目不转睛,仿佛惊见天人。
这么好的人儿,当然不能给旁人看了,祁行云挥了手,男性仆人急忙转过身子去,不敢多看一眼。
谁不知道,他们国师大人是个醋坛子。
祁行云走近她身旁,并没有察觉出不妥,“怎么样,喜欢吗,看看有哪里需要改良。”
“唯一不舒服的就是这衣服不该穿在我身上。”
他知道向予晚故意这么说,假装没听到。
眼前的喜服形制变了,和之前自己看的纹样不同,而且衣领有些敞开,回头瞪了一眼送衣裙的绣娘。
绣娘会意,上前动手把领子往中间拉了些。
这是裹粽子呢,脖子都不让露,还有什么美感。
“都退下!”祁行云觉得这幅美好的画面,应当奋笔疾书画下,他摒退众人,拿了纸和笔挥洒起来。
向予晚笑了起来,这家伙吃醋的样子,也挺可爱的,而且记性好、画工也不错,只是几笔勾勒就把她的身影画了出来。
“大人,不好了,有妖怪!”
从拱门后面,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来,紧跟着有个年青的家丁跑出来,绕过花木到他面前跪下。
“怎么回事?”他面有不悦,今天这么好的日子,不能被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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