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穿了官服,应该是入宫匆忙回来,连官服都没换就跑了过来。
随着她的突然到来,所有的目光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这是发生什么了,她不过才离开一会的时间,怎么住的屋子被夷为平地,整个府里的下人,惊恐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是因为她的离开,祁行云生气要处置这些人吗?
“对不起啊,我走错地方了。”她以为没人发现,捂着脸要走。
突然一阵掌风袭来,将她整个身子吸附过去,扯到到祁行云的怀里。
他的黑眸骤紧,面庞上带着气恼,“过来。”
他抬出二指,正要探上向予晚的脉搏,看看她小产那事是真是假。
向予晚的武功恢复了,哪会轻易让他碰自己,如果被他知道自己装小产,其实是想跑出去找离天泽,不知道会怎样勃然大怒。
“说,这孩子是谁的?”他看着空了的怀抱,眯着眼睛看她。
“不用你管,反正不是你的。”向予晚故意卖起了关子,让他误会自己,看看会做何反应。
不是喜欢吗,如果真的喜欢应该会容忍。
府里的下人倒吸一口冷气,上一个敢这么在国师大人面前说话的人,已经尸骨无存了。
有人想到了向予晚的惨淡下场,被吓得闭上眼睛。
谁都知道国师大人喜欢这个女人,可是她肚里有了旁人的孩子,这种奇耻大辱,正常男人都忍不了。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祁行云脸色铁青,当着众人面吼了一声。
“我知道你不会杀我,如果想杀我早杀了,你把我的手链给我,我就告诉你孩子是谁的。”她轻快的笑着,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愤怒,而感觉到害怕。
那些跪在地上的仆人们,身子发抖不说,冷汗如雨。
祁行云看她的脸色不好,还以为孩子的事会是真的,他回头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紧跟着扔了过去。
这个手链他拿去找专人看过,除了材质特殊以外,没有别的神秘。有可能真如她所说,是最好的朋友相赠,若是女的也罢,但如果是男的,决不放过。
今日他刚入宫没多久,听到属下秘报,说向予晚小产。
他连道别都没有,从皇宫里窜了出来,圣上以此为把柄,将他禁足在府里。他没有悔恨和辩解,在那一刻他只想让自己的女人好好的。
甚至还想着,只要她好好的,还能容忍把对方的孩子一起养。
向予晚接过手链,确认东西是真的,才把手腕伸过来给他把脉。
他的指腹摸了上去,只触碰一下,喜怒交加,推了她过去,“逗别人很好玩,如果你再晚回来一会,这些人全部会性命不保,包括你。”
太凶残了,果然是嗜血的怪物。
“这事是我自己做的,跟别人一点头系没有。不过别人看不出来,你会不知道吗,你好歹也是炼丹师,难道会看不出来地上的是血,还是脂粉。”她打趣着笑,把手链扣在手腕上,警惕的看着祁行云。
他笔直的坐着,目光盯在她的脸上,表情更是千变万化,内心做着剧烈的斗争。
这是发怒的前兆吗,向予晚见他的脸色阴晴不定,想偷偷从这里溜了。
她身旁有个婆子拉了她,苦心劝着,“夫人,您火气小点,大人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听说你出事还反锁了屋门,不顾自己受伤把屋门给劈了,还掘地三尺找你,可见对你用情至深,还望夫人能够珍惜。”
她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婆子和旁人的仆人不同,畏惧中还有同情。她怕是跟祁行云关系不凡,应该是他的奶妈,要不然哪来的胆子评议,没看旁人已经吓得半死,不敢抬头。
她望了过去,一地黑压压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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