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行云怕她畏惧自己,假装不小心透露出了信息。这么做可谓用心良苦,生怕会吓跑了她。
她看过来,想着这俩人是什么关系,用心描摹出他的容颜,寻找关于他的支言片语,但记忆中并没觉得他们认识啊,是她失忆了,还是对方藏得太好。
“娘子何故这么看我?”他咧嘴笑,缓缓坐正了身子。
听到这个称呼,向予晚突然变得冷漠,她不过想事情走神而已,见他沾沾自喜,怒气来了句,“瞧你长得太难看,我寻思着看还没有解救的办法,送你去整容。”
“何谓整容?”他并不气恼,悠然自得的笑着。
向予晚懒得解释,把头转到一旁去,黑瞳里带着厌恶,讨厌一个人时,连带着周围的空气也觉得窒息。
他的薄唇勾起,双手交叠在一起,“为了和你的婚事,我几日没睡好觉,为夫失陪了。”
祁行云刚说完,靠在一旁的框上睡了起来。
喊她娘子,自称为夫,祁行云此举更加更她的恼恨,气得心尖都在发颤。
她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确认他闭着眼睛看到自己的手,才小心掏出了宁承送的东西。
那是一个宝蓝色的荷包,上面绣了飞鸟,里面是一个鼓囊囊的东西,用纸包着。
会是什么呢,她好奇心大发,拆开了去看。
黄褐色的粉末,嗅着无味,不知是何物。
向予晚本身是大夫,对中药也懂一些,闻到这东西却嗅不出什么,宁承说了这些东西是用来对付祁行云的,应该是毒一类的。
她回眸,看到祁行云睡得正香,还用两根手指捏着她的衣角,生怕她会半途下车跑了。
“小柠,快出来,有事找你!”她握着那东西,压低了声音喊小柠。
小柠从琉璃盏中钻着,跟着打了一个哈欠,这一次他重新变成一个黄澄澄的果子来。
隔着皮,向予晚都闻到酸味了。
她捏着荷包问,“小柠,你说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小柠跳到她的手上,盯着那东西看了起来,“我闻不出来,要不然你尝尝?”
她幽幽的转过头去,觉得这小子是不是飘了,敢来打趣她。这里面万一是毒药呢,哪能什么都亲自试。
“是不是皮痒了?”她问。
小柠感知到危险,又变成一个柠檬的样子来,钻到袖口中不出来。
“再敢打趣我,把你捏炸成汁喝!”
向予晚感觉到背后有一束目光,扭过头去看。
一双黑亮的眸,似笑非笑看着她。
她慌忙捂着袖子,按着小柠不让它动,“你看到什么了?”
祁行云歪头打量,目光落在她的袖口处,“恍惚中看到一个果子,可能是我眼花了,我再补个觉,到客栈喊我。”
装,这混蛋肯定看到了。
祁行云倚在那儿,黑暗中可见他出众的五官,他俊眉朗目,身姿飒爽,本就是沧月国有名的美男,有多少女人嫁给他,就连国主倾月都动心了,这么一想,倒是便宜了自己。
此行的目的是杀人夺魂灵,马车上这么好的机会,如果不出手就错过良机了。
小柠是系统,他们可以心意相通,用脑电波交流,省得再惊动了祁行云。
她:我想杀了他,你觉得意下如何?
小柠从袖口探出了脑袋,对着她竖起一个大拇指来。
它:认真搞事业的女人最迷人了,你可别千万手软,最好一刀毙命。
她做出一个凶狠的手势来,又拨开碍事的衣袖。
原主死那么惨,面对凶手她当然不会心软,杀了祁行云,不光自己能完成任务,也会解了心头大患,他们沧月国主只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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