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有接触,她手链上的的琉璃盏亮了起来,微弱的蓝光闪烁不停,似在期待着什么。
蔚南洲用手去碰,被向予晚一把抓着揪了回来。
“你这个手链可真别致,这个像小盖子一样的东西是什么?”
向予晚抚摸这个东西,既憧憬又难过,琉璃盏是何物,她从未想过瞒蔚南洲,“是缩小的琉璃盏,能收藏人的魂灵……”
蔚南洲似乎明白了什么,看向她的脸含笑不语,死在她手里,也是一种圆满。
向予晚用袖子把琉璃盏遮住,不给它伤害接近蔚南洲的机会,她想过无数办法接近蔚南洲夺魂灵,却在最后一刻动心。
“咳、咳,你想过用它对付我,对吗?”
她点头并不否认,初相识,她的确想过很多办法来杀他,如果不是系统坑爹失灵,可能二人也不会有日后的造化。
他拥着她,急切的吻了起来,似在品尝天下间最好的美味,没有浅尝辄止,而是不断探索,恨不得融为一体。
随着拦在她腰间的手指力道收紧,呼吸声越来越重……
吻过,蔚南洲抚着胸口,面色突然变得惨白,那种疼是从来没有过的,记得法师说过,在他生命的终点,心会碎成一片,吐血而亡。
今日这种痛,比往日痛上十倍,想必就是现在了。
他压制着体内的东西,不让它喷涌而出,怕吓到向予晚。
“你怎么了?”
向予晚见他脸色不好,抬手扣着他的手腕给他把脉,脉象虚无,似有若无。
“你的脉象不对,蔚南洲,你到底怎么了?”她对着他吼了一声。
蔚南洲拿着帕子捂着嘴咳嗽一声,下一刻又被向予晚夺了过去,洁白的帕子落下一团鲜血,想雪地盛开的红梅。
在这一刻,向予晚突然明白过来,原来有咳疾的不是南宫岄,而是他。
她是大夫,一定能治病,不会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死去,可看到那抹红色,又不知该从哪里下手。
心脉受损,药石无医。
此时她恨不得自己真是神仙,能炼化仙丹给他。
蔚南洲按着她的手腕,给她拭泪,“我这是老毛病了,不用担心。”
向予晚哭了起来,她是大夫,一定会有办法,“蔚南洲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找药,你会没事的。”
“我知道你舍不得杀我,陪我在这坐一会,我想抱抱你。”他压下口中的腥甜,强行抱着向予晚在身旁。
以前觉得生命无聊漫长,直到遇到向予晚才知它的短暂。
她念着蔚南洲的安危,哪里能坐的住,“你等着,我回去给你找药。”
蔚南洲攥着她不放,这时系统出现了。
系统:别白费力气了,人不能胜天,他已经没救了,快拿了魂灵跟我一起离开。
她:你没骗我?
系统:肝肠寸断,还在苦苦支撑,你应该给他一个痛快,蔚南洲在五年前就该被马蹄踩死了。
她的身子僵住。
蔚南洲,我陪着你,陪你走完最后一段旅程。
整整一个晚上,她不敢眨眼,生怕蔚南洲会突然消失。
他把头枕在她的肩头,第一次把向予晚当做依靠,又讲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五年前,有个人的父亲,被人诬陷赐死,一家人全部被灭口,只剩下他和另一位堂弟逃过一劫。
后来,他重伤不治,遇到了一个大法师,法师答应给他续命,只不过要用他最珍贵的东西来换。
“他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
蔚南洲苦笑,“他生命垂危,最珍贵的东西是善良,从小到大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自从他和法师做交易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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