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岄落到蔚南靖手里,根本挣脱不掉,看到向予晚得意的神色,她的脸色由青到红,最后变成煞白。
最囧的样子被向予晚看到,想死的心都有了。
堂堂一国公主,居然被如此羞辱。
虽然……她也喜欢蔚南靖,可身为公主的高傲,一时半会也扭转不过来。
“向予晚,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行,我等着你,希望不要让我等得太久,等我变厉害时,就不会给你机会。”向予晚对着南宫岄挥挥手,还扮了一个鬼脸过去。
看到南宫岄下场凄惨,尖叫着被蔚南靖扔到房间,她突然觉得南宫岄这小丫头没有那么讨厌。
只要蔚南靖出马,总有一天能把她这匹野马给降服。
南宫岄被缚,向予晚总算能出门透气了。
似乎她忘记一件事,忘记问南宫岄这事传到皇帝耳中没,蔚南洲入宫半天了,到现在还未回来,怕是遇到了危险。
她心里默念着,蔚南洲千万不要死,要不然就拿不到魂灵了。
抬头间,看到刘管家匆忙外出,似有急事。
向予晚追了上去,“刘管家,公主已经找到,给大人去信没?”
刘管家给她施礼,又指了指门口,“爷已经到了门口。”
“这么快,我跟你一起去迎。”
向予晚先他一步跑出去,刘管家看到她的行为尤为欣慰,他家爷终于有人疼了。
没走几步,向予晚看到几个丫鬟聚在树下窃窃私语,瞬间好奇心上来。
她调头跑去凑热闹,冲刘管家挥挥手。
刘管家幽怨的目送她离开。
哎,还是看走眼了。
进宫的蔚南洲收到信,急匆匆回府,他担心了一路害怕向予晚出事,结果入了府,瞧见这丫头和小丫鬟挤在一起,八卦蔚南靖和南宫岄的事。
聊就聊,还聊人床笫之间的事。
他黑了脸,不等他走过去,丫鬟们感觉到冰冷窒息的气场,突然间消失无影。
“怎么,你想试试?”蔚南洲出其不意贴近她耳旁,在她腰间拧了一下。
每每看到她的独特,总让人着迷,别人脸红心跳的房事,却成了她茶余饭后的笑谈。
一个女孩子,根本不懂的矜持为何物,让人头疼。
她歪头躲开,拿了簪子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我可不是南宫岄那么好应付!”
“用我送的东西对付我,你确定有用?”他嘴角上弯,第一次开怀大笑,眸里的柔情带着炙热,席卷而去。
“我知道你会让着我。”她把头枕在蔚南洲的肩头,并肩坐在院里。
“宫里情形如何?”
他握着她的手在掌心暖着,低头吻上她额头,“一切安好,南宫岄没有告发我。”
向予晚松了一口气,望着皎洁的明月,想着自己穿越那晚。
蔚南洲把玩她的手掌时,瞧见了那两瓣彼岸花,因为花朵奇特,根植有毒性可制毒,他一眼就认出来。
“怎么就纹了两瓣,挺别致的。”
向予晚拉了袖子遮住,目光狡黠,“残缺才是最美的,南洲,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要勇敢活下去,这世间总有人比我更爱你。”
蔚南洲按着她的唇,不让她胡思乱想,“也许在你消失前我就不见了,珍惜当下……”
夜色渐浓,月儿爬上柳梢躲进云里,不忍直视二人的亲密。
今夜,是她最后一次享受宁静。
“晚晚,回去睡。”他呢喃低语,亲切的喊了她的小名。
“现在天色还早啊。”向予晚觉得自己时日不多,想了故事和蔚南洲讲,借此来宽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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