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多虑了,应该不是她。”满春皱着眉头,说这句话时底气不足。
毕竟,她也看出一些端倪。
蔚南洲是什么人,满朝闻风丧胆的国师,哪有人敢在他面前嬉闹斗乐,向予晚的过分行为,更验证了一件事。
他在纵容她。
南宫岄越想越气,捏着帕子,刺啦一声撕成两半,一张脸惨白无血色,“不是她,还有谁敢!”
“公主息怒。”满春怕她气坏身子,扶着她会寝殿。
南宫岄哭了,抽噎着想着过去。
回想起二人的相处,似乎和刚见时有所不同,蔚南洲的目光温柔了,嘴里说再狠的话,也没把她怎么样。
比如刚才,他俩在马车内打架,如果搁从前,向予晚会被一脚踹出来。
就连自己都没得到多少温柔,偏偏都给了那女人。
满春咬了牙关咒骂,“这贱胚子,勾搭国师大人肯定别有所图,明知公主心仪国师大人,还恬不知耻。”
“满春,我好难受……”
“公主,是奴婢失职,我这就去找曲风。”满春扶她坐下,拿了毯子遮住她的双腿。
为了在向予晚面前炫耀,穿了厚重的公主冠服,估计早就累了。
南宫岄咬着唇,食指轻轻从唇上滑过,“曲风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向予晚还是活蹦乱跳?”
南宫岄很生气,自己的东西她还没碰到,却被别的女人捷足先登。
曲风可是内宫第一高手,怎么这般没用?
满春有些为难,怕解释不清楚,故意说的详细些。
“公主,是您说的要折磨她,不急于杀了,这一路上她向予晚不断被针对,也没……若是您觉得不妥,奴婢让曲风直接了断她。”
“那还愣着做什么,我要看到她的尸体!”南宫岄疾步离开,匆匆去了太医署。
折磨,她要的不是看到向予晚只伤到皮毛,而是要她的命。
或许,该自己动手才爽快,早晚有一天她会把向予晚弄进宫中,将她抽丝剥筋对待。
她喜欢的男人,无人可以染指。
马车上,向予晚被抓散了头发,衣裳也乱了些。
“太胡闹了,你这性子完全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身为女子,哪能与人这么亲密的撕打。”他嗔怪着,立正自己的冠服,一会就该回府,有门客和仆人无数,不能失礼。
她身上未擦脂粉,不知怎的扑过来时,芳香阵阵。
向予晚傻笑着,跟他打了一架也痛苦了,她胡闹挑战他的底线,却看到他眼底的一抹宠溺。
向予晚知道,他是喜欢自己。
“蔚南洲,你真的放不下仇恨吗,哪怕付出这条命?”
他颔首微笑,望着窗外,“我这条命又算的了什么,杀昏君流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才是我想做的。”
“好,我帮你!”向予晚把手搭在他的手背上,给他动力。
刚才二人争吵中她才知道,原来蔚南洲篡位不止是为了复仇,而是为了灭昏君。
南宫烈沉迷练丹,杀害无数童女童子,他死不足惜。
宫外国师府。
向予晚跟着蔚南洲回府,看到敞开的大门外各蹲了一尊石狮,朱红色的大门规格比宫门不差。
上了台阶,见门口一个恭迎他的仆人也没用,偌大的国师府,居然除了二人看不到别人。
“喂,你府里没有仆人吗?”向予晚用胳膊肘撞了蔚南洲。
他看过来,瞧见隐在门缝中的小厮,“当然有,只不过听说你来,被吓得不敢出来。”
她嘿嘿笑着,没想到自己威名在外。
国师府太大了,向予晚怕自己走丢,一直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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