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向予晚还想着怎么和南宫岄做朋友,拉拢一下关系,却不知对方表里不一,明面上羡慕她的辉煌成就,背地里却想找杀手,把她直接给暗杀了。
在可疑的情敌面前,没有人能真心把对方当朋友。
尤其是南宫岄看到向予晚**蔚南洲,而他只是微微发怒,并没有太气恼,心里更是愤慨。
南宫岄见识过很多女人的手段,像向予晚这种胆大主动的,是头一个。
她不允许,自己心慕已久的蔚南洲,眼里有别的女人存在。
敌国俘虏,即使死了,她父皇也不会多说什么。
“去,告诉他不留活口。”
“公主,有国师在,恐不容易得手。”宫女满春垂下头,额前多了汗珠子。
“蠢货,我给你限时间了吗。”南宫岄厉声斥责,拂袖去了桌前。
婢女接了旨意推下去,将屋门掩上。
南宫岄咳了声,隔着墙壁望着蔚南洲的房间,她只有在想到对方时,面上才有几分柔和。
粉润的唇轻启,默念着他的名字。
夜深了,向予晚的房间还亮着烛光。
她盘腿坐在床边,和小柠大眼瞪小眼,“小柠,你答应我的别反悔。”
她拖延时间,画了一套手术器具让人去打造,就是为了等小柠恢复。
只要它应了,自己到时候只需把孟坤腿部的肉给划开,把碎骨取出,让小柠把那些碎骨接好即可。
小柠被她缠着,不情愿的点点头。
“一言为定,不许耍赖,要不然我把你皮扒了!”向予晚威胁着捏着它的小爪子,做出一个拉勾的姿势。
后来想想太幼稚,一脚把小柠从床上踢了下去。
女人,都是善变的。
小柠揉着圆滚滚的脑袋爬上床,瞪着小眼睛,从她腿边的被子下钻了进去。
向予晚计谋得逞,美滋滋的掀了被子倒头睡下。
夜里风大,不短听着窗柩被风吹打的声音,她迷迷糊糊睡去,竟梦到了蔚南洲在她面前舞剑。
从梦中乐的惊醒,看到大队人马已经出动,打算提前回天元国京都去。
她揉着惺忪的眼睛,随意用湿巾子擦拭脸,随后翻身上马,跟了上去。
听闻,南宫岄咳的极严重,稍微快一点着了凉,就要咳起来,蔚南洲为了就近照顾她,二人坐在一个马车里。
向予晚向在马背上被颠得头昏目眩,念念叨叨。
后来被南宫岄看到,好心让她坐进自己的马车,向予晚才算能补个回笼觉。
满春瞧不起她,却又怕她,一直远远跟在大部队后。
向予晚抱着小柠,睡眼朦胧的摸着它的毛发。
“小柠,这个世界有时间限制吗?”
小柠指着她的手腕,她伸出来看到那里的彼岸花居然变了,本来已经隐形,这会有一片花瓣显现,红的耀眼。
“当然有时间限制,等这些花瓣依次盛放,最后成为一朵完整的彼岸花,你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
她凝着眉头问,“大概多长时间?”
“短则一个月,长则一年。”
向予晚欲哭无泪,一个月她还能接受,如果一年她岂不是会被折磨死,如果再不给她一点本事,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蔚南洲老奸巨猾的,想从他手下逃脱不简单,还有腹中的蛊毒,只要他吹响手中那个玩意儿,自己就会腹痛,根本跑不了多远。
“那你赶紧给我个技能啊?”她揪起小柠的耳朵,急切追问。
“不要着急,我已经在酝酿当中,稍等上个几日。”
她躺在马车上,翘着二郎腿,“希望我能等到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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