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北,一个提着一些看望病人的礼盒点心的颢白。
几人面面相觑,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对着宁辰羽拱手一礼。
宁辰羽抬了抬下巴,俊北将木盒捧到沈青沉面前,打开了盒子。
那只十多年前曾见过一面万年参正安静的躺在木盒里,沈青沉激动万分,对着万沐金点了一下头,对着宁辰羽道:“多谢侯爷割爱。”
也不多说,抱着木盒走了进去。
沈青对着宁侯爷行了一礼,也跟着进去了。
万沐金年纪轻轻就能担任万家的家主,自然不是等闲之辈,这突然莫名其妙的送东西来,是何用意?:“我听闻,这万年参对宁侯爷十分重要,不知为何宁侯爷肯如此割爱?”
“万姑娘多虑了,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家父不惜性命得到此物,本就是用来救人,我只不过是完成他老人家的心愿罢了。”
“此等恩情,万家无以为报,若是宁家有需要万家的地方,只管说出来,万家定是万所不辞。”
“万姑娘这话严重了,只不过是一只人参罢了,我知这么白白给了,你们收的定然也不大放心,这样,你就按着这市场价,送我府上如何?”
“如此,那小女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万沐金心下对此人多了几分好感,觉得临南城给宁辰羽这君子之名真是没给错,行事,作风,都是君子当中的表率,既不让人为难,又收的心安理得。
这年头,还能有如此看的想的开,看的透的人,可不多啊。
宁辰羽打开折扇扇在胸前:“这是我给三姑娘送的一些小点心。”
颢白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上前来接的丫鬟。
“宁侯爷太客气了,改日,我定登门拜访。”万沐金侧身行礼,说道。
“那宁某就不打扰了。”宁辰羽两手一恭,带着两个随从走了。
“阿姐,这宁辰羽怎么突然送这万年参,莫不是藏了什么心思?”万沐银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低声在万沐金耳边道。
“许是,每次看着这万年参,心中也十分难受。”万沐金看她眼中露出担忧,安慰道:“他要是图钱,咱家不缺,他要是看上了三妹,那岂不是更好。”
“可……他一个好端端的侯爷,怎么可能会看上三妹这种……”万沐银立马顿住,低头不说话了。
万沐金叹了一口气:“如此那你还有什么好担忧的,不管他是好心,还是坏心,但这万年参,却是救了阿倾的命,这恩情,我们得记着。”
“我知道了。”万沐银说
“你也累了,回去休息。”万沐金提着裙摆正欲上台阶,就听到万沐银低沉的说道。
“阿姐,你不怪我吗?”万沐银心中的自责远远的大过了沈青心中的自责,不仅仅是因为自作主张同意了药浴方子,更是因为没有看好万沐倾。
“傻丫头。”万沐金摸了摸她的头:“我怎会不知你的心思,你跟阿青一样,都是想要三妹快点好起来。要怪只能怪我自己。当初,就不该逼着她来这。”
“对不起。姐,对不起。”万沐银红着眼眶,扑到了她的怀里,哽咽道:“是我……是我没看好妹妹,是我自作主张,是我……都怪我……都怪我……”
“好了。”万沐金又是心疼又是心酸道:“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哭鼻子了?以前怎么打你都不哭,这会,不怪你倒还哭起来了。”
万沐银抬手擦了擦眼泪,哽咽道:“我知道……知道阿姐是怕……是怕三妹一个人呆在……屋……屋子里闷着,才会……才会逼着……逼着她来……你,你让我……来来……是让我看……看好三……三妹……呜呜……可……可我……我……”
这一哭,便仿佛像是开了闸的湖水,一发不可收拾,眼泪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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