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羽……人长得帅，是学校里女生们的梦中情人，虽然没有主动出击过，但她敢保证，全校起码一半以上的女生都是对司羽有想法的。

    这么一想，男孩子觉得司羽茶，也是能理解，出场就是顶配，实在是太拉仇恨了。

    她哭笑不得：“司羽真不是那种人，他就是，不太喜欢表达自己的感情，总是封闭自己而已。我总是跟他出现在一起，是因为他在帮我，帮我减肥，然后我们还有一些工作上的合作。纪红影可能是误会了。她太想接近司羽，所以，就连我这样她看不上眼的人，也要防备，其实也挺可怜的。”

    “可怜？”乐昂嗤笑一声：“她把你欺负的这么惨，你还觉得她可怜，我怎么没在巴黎圣母院里看过你啊？”

    他语气虽然嘲讽，但看得出来还挺有正义感的，苏瑶被他逗笑了：“我是说，这种飞蛾扑火的暗恋，挺可怜的，谁也没说可怜之人没有可恨之处啊，这是两回事。”

    “你还一套一套的，她没少欺负你，把你堵在教室门口，把你堵在卫生间里，按着你去喝马桶水，语言冷暴力，时不时还想打你一顿……这些都有？”乐昂的声音似乎飘远了，勾起了苏瑶压在心底很久的那一段回忆。

    “类似的有，但是也没有那么恶劣。”毕竟纪红影虽然早就看她不顺眼，但却是在最近她跟司羽走得近了以后才频频对她下手的。

    而她跟司羽没隔阂的时候，他们总是同出同入，没给纪红影机会，今天算是纪红影爆发的最激烈的一次。

    想到这里，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忍不住脱口而出：“你对这些手段倒是很熟悉的样子啊，你也……”

    她本来想问乐昂你是不是也这么欺负过别人，但话说了一半，又觉得这样审判式的语气很不友好，就硬生生顿住了，虽然他们认识不久，但乐昂心直口快，不像是个那么恶劣的人，也许只是见多识广？

    黑暗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彼此看不到对方的表情，能够有效的避免冷场和尴尬，沉默了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乐昂突然笑出声来，那笑声里带着自嘲：“是啊，被你猜对了，我也被欺负过。”

    “怎么可能呢？”苏瑶受了惊，猛地站起身来：“你别拿这种事开玩笑啊，不好笑的。”

    乐昂这样优秀的人，不仅家境好，而且长得英俊，气势强大，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儿，哪有别人欺负他的可能呢？

    一定是在开玩笑。

    苏瑶不禁默默皱起了脸，觉得这个玩笑开的真是没品，在别人的痛苦上蹦迪，她对乐昂刚刚升起的那点好感都要随之烟消云散了。

    可是随即，黑暗中响起了乐昂平静的声音，带着事过境迁之后的那种，看透了的平静：“我上小学的时候，不是这样子。”

    他看似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那时候我很胖，是个小胖子，长得大概是有点可笑，刚从国外回来，不怎么会讲中文，所以也不大能跟得上课程，上的是贵族学校，大家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所以我也不算多么特别，又没有家长来接……”

    种种原因作用下，这就很说得通了——一个语言不通，说话结结巴巴的小胖子，家长又表现的漫不经心，似乎一点不上心的样子，那周围的一些恶劣的孩子会盯上他，也就不稀奇了。

    有时候小孩子的恶意真是令人招架不住，猝不及防的，苏瑶脸上神色渐渐柔和下来，带着一股同情和不忍，又慢慢的坐下身：“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为你根本不了解这种痛苦。”

    “没事。”乐昂一边嘴角始终勾着，笑容顽劣，但眼里却有着淡淡的忧伤：“我当然知道那种感觉，小孩子嘛，贪吃了一点，又因为背井离乡，想爸爸想妈妈，只有吃东西的时候能开心一些，我当时特别不明白，胖明明是我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他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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