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她冷静的叫人换了鱼缸里的水和鱼,把那粉末妥帖的放到一个隐秘的地方,之后沉吟片刻,就已经有了主意。
……
夜黑风高,花园里的树木影影绰绰,微风吹动,发出沙沙的响声,各种奇珍异草白天看着还挺雅致漂亮,到了晚上,看那阴影落在草地上都让人觉得胆寒,更别提今天真是很冷。
可是张月不得不出来,她心惊胆战,一半是因为环境的原因,一半是因为没做亏心事先就心里害怕了。
她好容易走到约定好的地方,正要东张西望一遍,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几道黑影子已经走到了她身后,向着她的肩头一拍。
“妈呀,鬼啊!”她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的尖叫出声,结果却被一双手捂住了嘴巴,那手指冰凉且顺滑,张月惊恐的抬眼,瞳孔瞬间紧缩,吓得大气也不敢喘:“太太?”
上次司邵庭给顾盼展示那枚家主印的时候,曾经提到过,把东西藏在地下室不安全,但是这栋别墅确实是有地下室的,一半是酒窖,一半是仓库。
仓库里空荡荡的,水泥地冰冷坚硬,头顶的白炽灯光照耀下,连张月脸上的汗水都看的一清二楚,几个男人牢牢地按住她,即便不这么按着她也跑不了,她费力的抬起头,跟顾盼的目光对接的一瞬间,更是紧张的大气也不敢喘。
“太太,太太我是冤枉的啊,我想起来白天有个耳环落在花园里的树底下了,我就回去找,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把我抓过来啊,我跟在少爷身边好几年了,一直忠心耿耿……”
她的声音又委屈又迷茫,好像真的是被冤枉了一样,可是顾盼丝毫不为所动:“是吗?”
这明明是疑问句,可是却带着显而易见的讥讽,张月还想狡辩,可是一对上顾盼那双清冷的眸子,她准备好的辩解就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只能拼命地点头。
“我来司家的时间不长,还没有你长。”顾盼缓缓站起身来,鞋底在水泥地上摩擦出沙沙的声响,就像是碾压在张月的心上一般:“我知道司邵庭这边的佣人,大多数都是合同制,是雇佣的,现在也不流行叫什么佣人了,说白了都是员工,是保姆,你却不一样,还没成年的时候,你就进了司家,因为司家庇护了你,把你从有不良嗜好的父亲手里买了回来,所以你发誓永远不离开司家,一辈子效忠司邵庭。”
大家族多少都有几个帮手,打下手的人,虽说现在时代不同了,但是多少还有一些,是不会离开的,祖祖辈辈在这里一直帮忙的,或是无依无靠的,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的。
张月就是其中一员。
顾盼回到司邵庭这边之后,对每个人的经历多少也都有些了解,这个张月她有些印象,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太普通了。
普通的长相,普通的性格,从来不出头,也很少犯错,就连身世,都是一眼望去没什么回味的空间,爸妈不给力,被卖掉的女孩子,古往今来都不少见。
尤其在一些偏僻地区,这种事更加多,因为被救出了火坑,而对恩人感恩戴德,又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所以就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立志要照顾主人家一辈子。
这故事一点不新鲜,十分顺理成章,可是就因为太顺理成章了,看着就很假。
尤其顾盼折返回去,带着几个人守株待兔的时候,就看到张月藏头露尾的走到了她遇到那个大个子的地方,怎么会那么巧呢?而张月当时的表情,绝对不仅仅是受了惊吓那么简单,有种做了坏事被当场抓包的恐慌感。
“是这样啊,谁背叛了少爷,都不会是我,太太我真是冤枉的,我什么都没做啊,我一直规规矩矩的!”张月说着就要挣扎着来抱顾盼的腿,但却连顾盼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就被几个男人扭住了胳膊,她哭出了声,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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