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邵庭眸色一冷,伸出手就要揽住顾盼,而顾盼早有准备,轻盈的一个转身,就站的离他远远的:“少跟我动手动脚的,别拿你那双摸了其他女人的手摸我,我嫌脏。”
她气咻咻的,几步路走的惊天动地,好像跟谁赌气一样。
司邵庭摊着手,只觉得莫名其妙,摸过其他女人?哪个女人?他摸谁了?
这女人怎么好像脑子有问题一样,跟谁生气呢,为什么生气,怎么那么气?
直男三百问在脑海中盘旋,到最后,司邵庭依旧没想明白,所以到底是吃醋了没有?
如果是没吃醋,为什么态度这么恶劣,突然理直气壮了起来,如果是吃醋了,可是她说没有啊!
司邵庭在原地思索了很久,只觉得风中凌乱,终于一拍大腿,想明白了,顾盼她凭什么生气,她骗婚!骗了自己的种子,一个彻头彻尾的感情骗子,她还来挑自己的毛病?
简直岂有此理。
想明白的司邵庭一鼓作气,迈着大长腿冲上了楼,还没等推开卧室的门,房门自己就打开了,从里面飞出了一只枕头一床被子,劈头盖脸的向着他砸了过来。
随即没等他发火,房门哐当一声又关上了。
“顾盼!”司邵庭气急攻心,咬牙切齿的开口,想再上去敲门,顾盼的声音却透过房门,清晰地传了出来:“之前委屈司总了,要跟我这样低下的女人共处一室,现在白月光来了,我自惭形秽,不敢污染您老人家的眼睛了,您爱去哪儿去哪儿,反正哪儿都比跟我住在一起强,对?”
司邵庭的脸色几经变化,被这牙尖嘴利的女人气的不轻,她居然把自己从卧室里赶出来了,谁给她的胆子,但偏偏又说的滴水不漏,哪条他都没法子反驳,这会儿非要闯进去就好像自己多舍不得她一样。
深呼吸再深呼吸,司邵庭飞快的想到了应对之法——好男不跟女斗。
他抱着枕头,忍辱负重的往外走,走廊边上两个小家伙探出脑袋,司小羽非但没有同情自己的爹地,反而还撅起小嘴:“爹地,你看你把妈咪气成什么样子了!”
顾潇潇跟着叉腰,气鼓鼓:“就是,爹地好坏,潇潇再也不要爹地亲亲抱抱了,不许欺负妈咪!”
司邵庭:……
这都是亲的吗?确定?!!
为什么一个站在他这边的都没有,明明是顾盼无理取闹耍脾气,怎么到了这两个小没良心的嘴里,成了他不对了?
司邵庭心里苦,他面无表情的下了楼,一眼望见还有几个女佣探头探脑,估计闹得动静太大,家里佣人们也都知道了。
女佣们一个个想多看两眼又不太敢,走开又觉得有些遗憾,司邵庭眯起眼睛,冷声喝退他们:“看什么看,没看过夫妻吵架,没看过被赶出卧室的男人?”
少见多怪。
司邵庭迈着凛然不可侵犯的步伐,来到了书房——他的书房面积大,除了四壁环绕着向上的一排排工具书和文件,还有可以打开来的沙发床,把枕头被子往沙发床上一放,他叛逆的想,在书房睡更好,只有弱者才需要老婆!
作为一个强者,即便是晚上彻夜不眠,第二天也要准时投入到繁重的工作中去的。
司邵庭今天心情非常不好,昨晚居然没有如同预想中的那样,坦然的沾床就着,而是翻来覆去,脑子里都是顾盼的影子。
她在床上伸懒腰的样子,她随手丢下床的抱抱熊,她均匀而轻柔的呼吸声,她睡梦中发出的轻声叹息……
从前不觉得有什么,但是一旦耳根清净,什么都没有了,却又怅然若失。
明明在结婚之前,他常年一个人睡,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但一下子自己孤枕难眠,这感觉竟然还有几分折磨人。
早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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