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昊,你做的好大事!”一回客栈,就听到樊哙大声嚷嚷道。 “这等好事,怎的不带上洒家?”只见樊哙破不乐意的掏着耳朵道,“住在这客栈中,天天吃吃喝喝,已经淡出个鸟来了!” “若是洒家去了,管叫那两个毛贼有来无回!”樊哙叹气道,“只要将这伙毛贼拿下,指不定可以顺藤摸瓜,拔出萝卜带出泥,将那幕后之人也抓出来,到时候便是泼天功劳啊!” “可惜啊可惜啊!”樊哙哇哇叫道,脸上满是恨恨,“到时候这县令一上禀,指不定圣上见了便会让洒家官复原职了……” “那可未必。”齐昊听了淡淡道。 “怎么个未必法?”樊哙瞪着眼睛如铜铃怪叫道,“齐昊,你莫不是怕洒家抢了你的功劳吧?” 齐昊嗤笑一声道:“你以为这功劳是你囊中之物?真就以为予取予求?” “你之前都说了,也知道这趟水浑着呢,这一次这些逆贼没捉到还好,若是捉到了,这些人必死无疑不说,他幕后之人只怕连你这个立功者也一并恨上了!” “这些幕后之人只怕都是位高权重,甚至与诸侯、军伍、皇室有牵连,你说说你若是当真是立下这功劳,将这些逆贼都一窝抓了,到时候你会不会突然半夜横死?” “难不成你觉得你在这些人眼皮子底下还能逃出生天来?” 齐昊这么一番话说来,顿时将樊哙醉酒吓醒了一半,脸上哪还有一分醉意?连忙咕噜起身,上上下下打量着齐昊摇头道: “难怪都说书生虽然表面上谦逊有礼,实则暗地里阴险万分,个个都是杀人不见血的主,当年教官说一定要小心文官,当时洒家还不在意,区区文官又能如何,洒家一榔头上去,定要给他脑袋开花。” “现在听你这书生这么一说,俺才明白过来,你们这些书生心里都是算计,若非你这么一说,到时候俺怕是到死都不知道是谁要杀咱!” 被齐昊这么一打岔,樊哙心中遗憾登时去了八分,反而觉得有些悻悻然,还好没和这小子一起上,否则齐昊刚刚所说的话,很有可能真的会实现。 “这县令可真是抠门啊,怎么才赏你一枚‘精元丹’?还有这百炼精钢剑?给某看看。” 说罢,也不等齐昊说话,直接将百炼精钢剑拔出,剑光如秋水,寒光伴随着冷气铺面而来,甚至将樊哙的面孔都倒映的清清楚楚。 “咦?”樊哙微微颔首,突然看到了剑柄处雕刻着一行小字,顿时发出了一声惊咦,“想不到竟然还是铸剑局监制的。” 齐昊听了,当即接过长剑一看,顿时就看到剑柄处雕刻着两行蝇头小字,一行写着“铸剑局楚河监”,底下则是一行监制的年份。 “铸剑局?楚河监?”齐昊暗暗将名字记下。 “看来这批百炼精钢剑是铸剑局都监楚河监制的。”樊哙嘿嘿一笑,“想不到是这个老家伙,怪不得这剑还不错,在凡品之中已经算是登峰造极了。” “只是这精元丹才给了一枚,也忒小气了些。”看了一眼这枚精元丹,樊哙就抛给了齐昊,“你有了这枚精元丹,到时候晋升炼血境也就多了几分把握。” “有就行,总比没有好,我觉得这精元丹很适合我,对我提升修为也不错。”齐昊淡淡道,“如果他给的太好了,我反而不敢要。” “收拾一下,这一次拜寿完成了,是时候该回去了。” “回去?你要回去见齐大临?” “自然不是,我是要回去见见咱们的武宁县县尊大人!”齐昊眼神一瞬间变得幽深起来。 …… 自从年祭之后,武宁县的天气一直都是阴沉的,天天雨雪夹杂,这早上才刚刚露出一丁点阳光,午后转瞬便是雨水落下,随后越下越急,成了滂沱大雨。 齐大临就这么坐在院子里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瓢泼大雨落下,整个人似乎陷入了沉思,又好似在发呆。 幽暗的过道上,空无一人,唯有过道的尽头有一个侍女站着。 “阿青,我爹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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