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带来了。随行的还有孟然。
“苏老板,徐公子。”孟然见过他们,便自行交代了来意。“仵作原是衙门中人,我听说徐公子和苏小姐要见他,心想许是案子有了什么进展,便一道过来了,若有叨扰,还望见谅。”
“孟大人客气。”苏浅汐转而去问那名仵作,“徐老爷的尸身是你所验?”
仵作应答:“正是小人。”
“孟大人曾派人来我府上告知,徐老爷是在无任何防备下被人用利器贯穿胸口而死,除此之外,可还有什么别的发现?”
如今,便也只能从尸体上找线索了。
众人的眼睛便都聚集到了那仵作的身上,心中都万分期待着会有什么别的,可仵作却摇了摇头:“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苏浅汐的目光暗淡下来,若是尸体上没有什么别的,线索断掉,那就很难办了。
这时,灵婵跑了进来,头发上还沾了几朵金黄的迎春花。
灵婵规规矩矩的站回苏浅汐身边。现下并无暇顾及她。
“你且将你所知全部告知于我。”
仵作领命,便将自己验尸所知全部说了出来。但细细听来,也的确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没人注意到,一旁的孟然听到仵作的说法后却微微皱了皱眉,陷入了沉思。
苏浅汐想不到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么,转身才看到身旁的灵婵,那迎春花在她发上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她伸手替灵婵摘下头发上的迎春花,责备道:“你都多大了,还不知道注意着点。”
灵婵嘿嘿笑了两声,任凭苏浅汐怎么说。
苏浅汐不经意地开口:“府内的迎春花开的甚好,想必是徐公子每日悉心照料的缘故。”
徐天岚微微抬头,看到灵婵头发上沾着的迎春花,心里顿时明了。
“苏小姐见笑,这迎春并非我府内的,而是王家的。王家老爷素爱花草,他家院中有一棵养了许多年的迎春,因为我们两家相邻,便有些枝子伸到了我府里。现下正是迎春盛开的时候,您家的丫头应该是到了那墙根处,才沾上了这几朵。”
苏浅汐抬眼,察觉到了一旁沉默不言却眉头紧皱的孟然。
“孟大人,在想什么?”苏浅汐轻声道,“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孟然回过神,走上前一步,将自己刚刚所想说了出来。
“苏老板,徐公子,刚刚仵作说,徐老爷的伤口大约不到两寸。”
苏浅汐与徐天岚对视一眼,有些不解:“是,这有什么问题么?”
孟然继续道:“你们或许有所不知,这利器之中,能将人身体贯穿的,唯有长剑,而这长剑的应是一寸宽,如何能出现接近两寸的伤口呢?”
此言一出,众人又重新审视了这个被他们忽略的问题。苏浅汐的眼睛里更是放出了光,强压着内心的激动,仔细的开始想。
寻常人家是不许有兵器的,除了武将家,便只有官职较大的文臣才有,可这长安城中的在朝中当差的,能有长剑在身的屈指可数,且徐老爷向来不与官
家打交道,所以他定不是死于剑下。不到两寸宽的利器,最常见的便是一般文人用于防身的匕首,可匕首断断做不到将人贯穿身体的,所以,这件利器定不是常见的。
或者说,这件利器是找人按照特别的尺寸所做的了。
如今只要查到谁有这把特殊的匕首,那他便是凶手了。
想到这里,苏浅汐赶忙问灵婵:“长安城中的铁匠铺在哪?”
灵婵想了想,“铁匠铺有很多啊,小姐我们从哪里开始查?”
“不管有多少,都要一一查过!”苏浅汐的眼神无比坚定,终于就要找到真凶了,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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