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禄丝毫不怀疑陈槐安有这个本事。
他虽然纨绔成性,但脑子依旧灵光。
此来,他领着三名足够排进地字榜前一百的武师高手,在不惊动家人的情况下,这是他能找来的最厉害的人手了。
但就在刚刚,陈槐安身旁的护卫,在所有人都未曾察觉的情况下,一刀便废了其中一人!
这等高手,若是当真出手,他们这些个人,可不够看!
“阁下的意思,这姬元庆一家子,阁下要保下?”
曾禄轻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语气,尽可能的显得平静一些。
“我没说过,不过为了大家方便,你也可以这样理解。”
陈槐安转过脸来,眯着眼笑了笑,“就不知,几位是否能够卖我几分薄面?”
曾禄咬了咬牙,颇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好!既然阁下话都说到这一步了,阁下的面子,在下认了!告辞!”
丢下这话,曾禄便是赶忙一挥手,转身便走。
待得曾禄等人走了,气氛方才算是缓和了几分。
姬元庆刚想开口招呼陈槐安,感谢陈槐安出手救他,孙筱颖却是率先一步,拦在了他的面前。
“不知阁下究竟是何人?尊姓大名,还未请教。”
孙筱颖带着几分戒备的看着陈槐安,沉声问道。
她实在不太能想象,这样一个有着惊人气场的年轻高手究竟会是何许人也,起码在江州,他从未听说过有哪家青年才俊,能有如此惊人的气势!
陈槐安扬了扬嘴角,淡淡笑道:“免贵姓陈,上先下生,我比你二人年长些,你二人唤我一声陈先生便是了。”
“陈先生?莫非阁下……就是这几日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位贤雅居居士,陈先生?”
孙筱颖小心翼翼地问道。
陈槐安却是笑笑,并未作答。
没得到想要的回答,孙筱颖不免有些失望,继而追问:“那不知先生此来,又有何目的?”
“买绸缎啊。”
陈槐安咧嘴笑笑,“方才不就说了?此来算是迁居,并未携带多少衣物,我与娘子二人,总共也就几套路上换洗的,其余物件都归置得差不离了,衣裳总要置办些才是。”
“就为这个?”孙筱颖无法相信,“先生究竟有何目的,有何打算,还请明示!”
她心中很是清楚,如此厉害的人,身份肯定不俗。
莫名其妙跑来买绸缎,怎么可能?
在联想到方才,陈槐安自报姓陈,她更是不免疑惑。
莫非当真是那位协理堂御史,陈槐安不成?!
“呵……事情嘛,自然还是有些了。不过在这里谈似乎不那么体面,还是将老夫人一同请上,到寒舍坐坐,再慢慢详谈如何?”
陈槐安不置可否的笑笑,道,“你们无需担心,陈某并无恶意,之前也与这位小兄弟有过一面之缘,自不会害你们。”
孙筱颖转头看了看姬元庆,待得姬元庆点头,方才松一口气。
“那小女先行谢过先生好意了。”
……
城南,贤雅居。
要说这贤雅居,可是近段时间以来,零陵郡不少人热议的话题。
大约半年前,此处还是一处闲置的地皮。
因在城中不便耕作,值得用来建筑屋舍。
但这块地皮,位于零陵郡城南的正中心处,四通八达,四周不仅热闹繁荣,更兼风水上佳,售价奇高,零陵郡几大名门,争这块地争了好些年,却也始终没个结果,反倒让这一块上好的地皮,一直都荒废着。
而就在半年前,忽然来了一身份神秘之人,轻而易举便那些了这块地皮,几大名门竟是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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