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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园很喜欢跟许柏在一起,不过有些时候许柏说出来的话张玉园有些一知半解,但是张玉园有个好处,不会揪着不放,自己听不明白那就不明白好了,左右许柏这样的话还有挺多的,张玉园就是喜欢跟许柏在一起能够让自己全让放松的这种感觉而已,至于许柏的那些话是什么含义,张玉园没有想要去深究。
许柏也是因为跟张玉园在一起说这些让自己怀念的话他不会追根究底,才喜欢跟他在一起。
张家兄弟几个十五六十四五的年纪,正好是有自己的秘密的时候,张玉园也算是张家兄弟几个里面年龄最小的,加上不怎么爱说话的性格,他们觉得这两个孩子年龄小,有些时候想要说些什么话就避开这俩人。
许柏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自然是知道这几个半大小子是什么意思,那些带着一些幼稚的自以为是的想法,许柏是真的不感兴趣,不让跟着就不跟着,还乐的一个清净呢。
张玉园跟许柏两个人经常在一起吃早饭,正吃着饭呢,就看到一个书院下人打扮的人急匆匆的来厨房找许棣,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许棣饭都没有吃完了,急匆匆的就走了。
许柏看到许棣的背影,眉头皱的紧紧的,张玉园难得的凑到许柏的身边,小声的说:“表弟,表哥这么着急,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许柏眉头皱的紧紧的,说:“我也不清楚啊,咱们也去看看去。”
张玉园说:“先把饭吃了,要不然先生知道咱们剩饭了会骂的。”
许柏端起碗,把碗里还剩下的那点小米粥喝干净了,跟张玉园跟在许棣的身后就往书院的前院而去。
书院的前院也是书院待客的地方,许柏拉着张玉园过来的时候,只看到前院偏厅门口站着两个下人,穿戴不是书院的,就知道这是有客来访。
许柏有心要去看看是谁,又怕自己这样贸然进去,失了礼数,眼珠子一转,仗着年龄小,跑到那两个仆人跟前,很是好奇的问道:“两位哥哥,你们是谁家的呀?”
谁知道那两个仆人看了看许柏,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
许柏无往不利的卖萌第一次遭遇滑铁卢,饶是脸皮厚,也是有些挂不住了,可是就这么放弃了又有些不死心。
许柏又靠近一些,指着其中一个人身上的衣裳,说:“哥哥,你身上穿的衣裳料子挺好的, 一看就是江南出产的料子,两位哥哥是打南边来的?”
俩人依旧是面无表情,许柏看了看脸上带着笑意的张玉园,叹了口气,说:“玉园,我是没得法子了,要不还是你来。”
张玉园摆了摆手,说:“表弟,咱们未得召唤就过来前院,总是失礼在先,既然两位大哥不说话,自然是有不说话的道理,表弟,咱们还是赶紧去后院。”
许柏原还有些不死心的,想到这要是让自己的哥哥许棣逮住了,估计没什么好果子吃,顺坡下驴,一边走一边对张玉园说:“玉园啊,你说你也是,总是这么墨守陈规的,人就要活得肆意一些才是啊,做什么小小年纪总是这么老气横秋的。”
张玉园说:“我没有啊,表弟,以后咱们可不能像今天这般,跟着大哥就过来前院了,既失礼,又让人家笑话咱们不懂礼数,到最后丢脸的不还是咱们自己的吗?”
许柏点了点头,说:“这个倒是真的,咱们赶紧走,就我大哥那样的,我没错还得给我揪出点错来了,这要是抓住我了, 不得骂死我呀,说不得还得罚我蹲马步抄书的,快走快走。”
俩人走远了,自然是不知道,书房里三个人已经把这两个人的所作所为听的一清二楚。
在座的出了许棣跟他的姑父岳青川,原本应该远在江南的吴慕岳赫然在座。
许棣对着吴慕岳拱了拱手,说:“家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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