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一下子热闹了起来,王怿匆匆跑进来,看着依旧在椅子上沉思的我。
“不对啊!他说就对我动手了一次,这不不对啊,我在西江那次遇袭,我一直就认为是他所为,今天他为何只承认在东市那次袭击呢?”我思考时,往往就忽略了环境。
“七弟,你怎么了?我喊你两次了。”王怿忍不住了,将我从物我两忘的境地给推醒了。
“六哥,我没事,就是想事情想出神了。”我苦笑着解释,苦笑的原因是我的腿坐麻了。
“马上就要拜堂了,你不去观礼可不好。”王怿一把就搀住了,将我向外拽。
此时楼外的锣鼓喧天,看样子新娘子已经到门口了。
可我一出花厅的大门,就差点被一群奔跑着的疯女人给撞倒了。我现在双腿麻木,自己根本就站不起来,完全靠着王怿的手臂在支撑着我。这群女人疯狂向楼下跑,一推搡我再也站不住了,王怿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我,并对那群女人大声斥责。
“那里来的一群疯子,走路都不带眼睛的吗?”王怿的喊声很大,锣鼓声都压不住他的吼声。
“啊呀!好橫啊。你们都回来,有人找事。”跑在最后的女人也已将到了楼下了,听见楼上王怿骂声。对前面高喊,声音一点都不比王怿的声音小。
“是谁?好大胆子啊,竟然有人敢在姑奶奶面前卖风骚,咱们打死他。”又有女人在附和。
我现在背对着这些女人,看不见她们的脸,但听这话的口气,就知道遇到女无赖了。
“走,围上他,让他赔钱,刚才他摸谁**了,让他赔五百贯。今天要是赔不出钱,别想出这个酒楼。”我的天啊,这是碰瓷啊,罪名都给我准备好了,流氓罪。
楼里本就光线不足,可这群女人跑的可不慢,一个女人还在楼下隔着楼板指着我说:“就是那个穿云丝的摸的我,我都被他给掐紫了。”说完还用手托了托胸前的一块肉。
“我呸!一群女氓流,你们还要脸吗?”我站不起来也不能吃亏,也学着王怿开口大声骂道。
“打死他!”
“用月事纸堵他的嘴!”
“用鞋底子抽他的丑脸!”
“老娘一屁股坐死她。”
王怿看见这群穷凶极恶的女人要反身冲回楼上,立刻就胆怯了,用力拖着就我向后退却。
“七弟,你说对,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敌进我退,是不是啊?”呵呵,就在此关键时刻,王怿还和我讨论战术呢。
好不容易,王怿将我拖回三步外的花厅,来不及将我放在椅子上,就将我丢到了地毯上,反手去关门。
可他太慢了,门是关上,缺拿不到门闩了。
“七弟,递我门闩。”王怿咬着牙,吃力地顶着门,门外的女人已经叫成了一片。我的腿现在稍好,我艰难地起身去拿门闩。
就在此时,门外的女人开始喊号子了,“呦嘿!”
王怿就是个混蛋,他一听女人的号子,就知道来不及了,立刻闪身躲了出去。
随着一声“呦嘿!”的号子喊声,门被大力给撞开了,女人们是没想到门后此时没人了,撞击的巨大惯性,让她们收不住腿了,一群花花绿绿的女人踉跄进了屋,正好撞到我身上。我再也顶不住了,仰身就被这群女人给压在了下面。我身上至少压了十个鬼哭狼嚎的女人。
“起来,快压死我了。”这不是我喊的,是趴在我身上的女人喊的。
“我起不来,谁压住我裙子了。”
“啊呀,谁的簪子扎我的脸啊。”
“他又捏我的胸了,这次是真的,他就是登徒子。嗷嗷,他还摸,我还要管你够啊。”这个女人压在我身上,我为了能让自己呼吸,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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