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淳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抓着人就不放,那狱卒也是发了狠才能把她扯开,一鞭子就挥了下去。
“让你横!让你疯!老子今天打死你。”
二楼的赵钏听到动静,谢临自然也听到了,阿笙快步去问问发生了什么,才知道是大殴打女囚。
谢临没了心情,“不死就行。”
“是。”
赵钏看了他一眼,这是他与司马淳之间的事情,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谢家全族还有无辜百姓的性命,都由一人之过而起,如今他还愿意留着她一条命,也是想让她去赎罪。
赵钏见他心情不好,转移了话题,“这局棋我有个新思路。”
谢临知道她是想哄自己开心,“我没事。”
赵钏瞅他,“真的没事?要么明天,咱们换条路?”
“逃避是没用的,既然她已经被判处流放,往后也不会再见面,她有自己的路。”谢临从她手中拿过棋子,落在棋盘之上,“我不是圣人,提起她,我依旧会不高兴,但不会再为了她去做任何改变。”
赵钏点了点头。
大概是阿笙下去说了什么,外头的鞭打终于消停,赵钏下了一晚上的棋也困了,谢临送她回了自己的房间,两个人才歇下。
阿笙站在谢临的门外守夜,直到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阿笙才有些担心,毕竟明日这路要是软的,赶路就更麻烦了。
屋内有开窗的动静,阿笙推门看了眼,才惊讶入内,“世子,睡不着么?”
谢临穿着中衣,站在窗口看着楼下,阿笙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终究是问出了口,“世子,这个人会影响你的心绪是么。”
谢临没说什么,过了会才问道:“如果你爱过一个人,也彻彻底底得恨过一个人,再淡忘一个人,准备释怀的时候,她出现了,告诉你,她因为爱你,所以不得不有了伤害你的理由,你会怎么做?”
阿笙被他这一串给绕晕了,只是有些纳闷道:“那这人怎么会值得我去爱呢?”
“是啊,是她亲手毁了这一切,身为人子,我愧疚,身为人父,我甚至没见过孩子,我又做错了什么,我的家人又错了什么,她总觉得所谓的爱可以弥补这一切,因为她从未经历过。”
“世子,你在说什么啊。”
谢临的目光里透着他说不出的感觉。
司马淳蜷缩在囚车里,雨水噼里啪啦落下,打在她身上,她分不清脸上的是泪还是血,她只是觉得她想要活下去,她不能认输。
“那是赵姑娘?”阿笙在窗口讶异道。
谢临这才回过神,看着一道娇小的身影,撑着伞朝着司马淳走去。
她将伞高高遮挡在了司马淳的囚车上。
狱卒穿着蓑衣陪在身边,“赵姑娘,您管她们做什么。”
赵钏语气平淡,“她不能死,你们这一路上我知道也不会好好待她,但我就一个要求,不能做下三滥的事情。”
女囚哪有人管,有些人兴致上头了想干什么拖进林子里就好。
“是是是,您说的是。”
赵钏得到他的承诺转身想走,司马淳的声音传来,“把你的伞拿走。”
“你个不识好歹的臭婆娘。”狱卒又想骂人,赵钏拦住了他,“我跟她说罢,你去睡。”
“那怎么行呢,这人疯起来会打人的。”
“她不是关在里面么,没事的。”赵钏靠在了伞下,离司马淳不远。
“那您有什么一定要叫我。”
“嗯。”
二楼
阿笙看了看谢临,“我去把赵姑娘带回来?”
谢临摇头,“她必定是有话要说。”
阿笙都闹不明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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