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出去将他叫一边去问问,哪知道到水榭,居然又不见他,华世宜直接开口问道:“鸿熙呢?这春闱在即,人哪去了?”
华慈正在下棋,摆手道:“回太学读书去了。”
卫卿见她来了,赶紧起来去拉她的手,华慈瞪了他一眼,“这棋还没下完要去哪。”
萧昊已经替他坐下,“他们新婚燕尔,自是离不开的,我来陪爹下,爹可别嫌弃我棋艺不精。”
华慈笑道,“你啊,跟清如一样,就宠着这两个小的。”
卫卿心神一荡,神色莫测道:“多谢阿兄。”
萧昊讶异回头,“今日怎么叫我阿兄了。”
华世宜喉头滚动,笑道:“阿兄比姐夫更亲近些,有什么不好的。”
萧昊笑道:“好,阿兄便阿兄。”
华清如从梨儿手里接过茶点,“我早上在府里做的喜饼团子,快拿去吃,吃了一生甜蜜。”
这话卫卿最是爱听,接过便吃,一家人欢欢喜喜坐着说话呢,宫内就来人了。
兴安一甩拂尘,“两位相爷安好,奉陛下的旨意,送来了喜饼。”
卫卿笑容寡淡下来,“我已经吃上了,你随便找个地方放着。”
他这种态度倒也是兴安意料之中,兴安将喜饼交给了华清如,却还没走,卫卿不耐烦问道:“还有什么是一并说了。”
“倒也没什么,只是时尚言昨晚出了宫,今日还未归,小人奉陛下的意思来问问,两位相爷可知人去哪了?”
卫卿冷哼,“她那么大一个活人我能天天盯着么?”
华世宜拉了一下他的袖口,示意他别说了,这才起身问道:“劳公公等等,我让人去问问门房的小厮。”
时素蓉来过华府两次,宫内的女官他们不会不记得,这一问就问出了问题。
“亥时就走了,宫门都还没下钥,时府去问过了么?会不会宿在家中?”
“去问过了,府上的人说尚言并未归去,实际上,尚言已经很多年未曾回过家中了。”兴安如实道。
华世宜看向了卫卿,“两处都找不到,去报京兆府,可千万别出什么事。”
兴安点头,“那小人先去回禀陛下。”
等人一走,萧昊才纳闷道:“时尚言最是讲规矩,若出了酒席,那便一定会回宫,怎么会不见呢?”
“她是陛下的身边人,保不齐有人想劫持她,探听消息。”华世宜说出了最大的可能性。
现在司马淳这个身子,动不动便是罢朝的时候,若真有心怀叵测之人想对陛下身边下手,时素蓉明显就给了一个很好的空缺,有什么能比贴身侍奉的女官更了解陛下身体状况的呢?
卫卿却并不在意这个,成婚第二日,他只想拉着华世宜把家里的园子逛一圈,游湖赏景,宫内那些劳什子事与他何干。
华慈跟他想法差不多,自打临川回来,他对朝廷也算心灰意冷,要不是女婿跟女儿都还在盛京,他人都不想回。
萧昊见华清如忙前忙后,心疼的扶着她坐下道:“忙前忙后,有些事交给梨儿就好。”
华清如面上一红,看着华慈道:“爹,我们明日……”
华慈看着棋盘,抿唇,“爹知道,等会就回去收拾细软,明日一早,爹跟娘去送你们。”
萧昊揽着华清如,“爹放心,此去我必定会好好照顾清如,虽然书信不能时常来往,但绝对不会让她受委屈。”
华慈拍了拍腿,强忍着泪意道:“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这两个女儿嫁的都好,你们好好过,比什么都强!”
华世宜手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跟卫卿一起送了萧昊他们出门。
直到那马车远去,卫卿才道:“明天还能见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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