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听到这,诧异的抬起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想说什么啊?”
赵文东站了起来,“去,去祠堂,我就告诉你。”
徐氏站了起来,身子却不受控制得在颤抖,从赵文东这些话语里,她仿佛感觉到了决绝之意,等她跌跌撞撞跟在身后去了祠堂的时候,事情还真如她所想的那样,赵家能来的人都来了。
如今赵文东这房是赵家的心尖尖,平日里没事干跑来的人都多,别说赵文东叫人来。
徐氏一个妇道人家,平日里跟几房亲戚也甚少走动,别说还都是长辈的情况下。
赵宝儿跟赵麟两个被麻绳捆着摁在地上,她额头青筋狂跳,意识到这两个孩子估计是做错了什么事了,可这节骨眼,也不是她说话的时候。
“各位族老都到了。”赵文东有些疲惫道。
“文东啊,今日叫我们来,是有什么大事么?”有人问道。
赵文东点头,“三伯家的赵禹前两年摔断了腿,子嗣也有些艰难,听说你们要从族中选孩子过继是么?”
赵禹只是庶子,家里倒是不穷的,而且还是文官,只是摔断了腿之后官位自然也保不住了,成日里在家吟诗作赋,如今年近四十也没能有个一儿半女,妻子又是个刁钻泼辣的人,他们寻思着要过继,那也是赵家旁支里,比较穷苦的人家选孩子进来,不知道赵文东怎么今日提起这个了。
“是要过继,最近已经在选了。”
“还没人选,若是不嫌弃,赵麟归你们家了,如何?”赵文东直接开口。
徐氏瞪大了眼,高声喊道:“老爷!这可是你唯一的嫡子啊。”
赵文东神色淡淡,“不是嫡子了,我没这种意图杀害嫡姐的儿子。”
要不是自己的血脉,他甚至都不想再看到这个孩子,放在赵禹家,按照赵禹那媳妇的脾气性格,想必能好好整治一顿,把歪掉的毛病给改回来。
三伯一听就明白了,“那就这么定了。”赵文东现在的意思,他也不好驳回,既然是过继那就不是小事,在族谱上改了名的,何况赵麟可比旁支的小娃儿要好,好歹是赵文东的种。
徐氏这下子彻底傻了,怎么就这么定下来了。
“娘,我不去,娘你救救我,娘你不是说我是赵家的嫡子么,爹将来的东西都是我的。”赵麟哭喊起来。
徐氏指着赵文东道:“你疯了,你居然要把自己唯一的儿子送给别人,你是想无人送终么?”
“钏儿自然会给我送终,到时候不用你们母子三人盼着我们父女俩死。”赵文东说完,徐氏彻底疯了。
“我要与你和离,你凭什么把我儿子送给别人!”
“和离?徐氏,你别忘了你已经是妾了。”
“那就去京兆府打官司,就算是扯上谢家,我也没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们的。”
“那你就去告,大门在那边,顺便也去京兆府提一提你拿着赵家的钱给你娘家补贴做假账的事。”赵文东不稀罕跟徐氏攀扯这些,可她的儿女居然这样背地里咒骂赵钏,他真的不能忍受。
这些年他自问是亏待了三个孩子的,时间,他都给了赵钏,可等回了家,为了让留守在家的母子三人安稳,他基本无视了赵钏的诉求。
他以为徐氏能懂,她又不是孩子,哪知道她背地里是觉得赵钏也是个短命鬼。
赵钏她娘是他的结发妻子啊。
赵文东闭上了眼睛,“这些年我对你们不薄,赵宝儿便去老太爷府上,由太夫人抚养,不必回府了,等到了年岁,婚事也由太夫人做主,嫁妆从我府上出。”
这也算断了父女情了。
太夫人跟老太爷关系不睦,是住在乡下别庄的,每日里就知道吃斋念佛,赵宝儿正是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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