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急吼吼回了家,谢临还没休息,正在书房里看着那些男子的画像,谢容一进去差点崴了脚,“哥,你这怎么了这是。”
谢临看他回来了,招招手道:“来的正巧,帮我看看,哪家的儿郎不错,你认识的人也不少,这个岁数的你应该都打过交道。”
谢容看了眼桌上地上墙上挂着的画像,啧了一声道:“这些有什么好看的,我没一个看得上眼,这是要干嘛呀?”
“相亲,给赵钏相亲,我与她约定,若是她把我选上的人都看了一遍,也没有中意的人选,那就嫁给我。”
谢容有点摸不准赵钏这人脑子里想什么东西了,上一辈子跟丈夫和离后开酒馆已经是惊世骇俗的行径了,后来兵临城下,为找谢家军甘愿涉险,倾家荡产支援谢家,只是因为看到了他发的公文,她想给谢临一个公道,大哥死了那么多年,她也等了一辈子,好不容易这辈子两个人搭上线了,大哥都老铁树开花准备跟她提亲,她居然不要?这是闹哪出。
“我整不明白,反正是我,还选什么呀,直接嫁给你得了。”
谢临揉了揉眉心,“我看你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了,你若是无事可做,就先帮我筛选一下。”
谢容点头,也是,自家大哥的婚姻大事他也得把把关,可这万一选的好了,不是给大哥头上戴绿帽么?
当人弟弟也太难了。
“这个,如何?”谢临拿出了一份名册,“我看过他的诗集,家世也清白。”
“不行不行,这个人绝对不行,老古板一个,年纪轻轻的之乎者也,而且特别爱干净,你以为他是不想瞎搞女人么?他是嫌人脏,家里院子里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出去跟人说两句话就得回家洗澡,做学问可以,做人相公,你是打算让赵钏守活寡呢?”
谢容刚一说完,又换了一副表情,“我觉得这人还是不错的,刚才我看错了,就他,算他一个,青年才俊后宅干净,又有学问,赵钏指不准就喜欢这样的。”
谢临扬眉,“你刚才还不是这么说的。”
“我都说看错了,是真看错了,我帮你把他名字写上。”谢容拿起笔,端端正正把这洁癖狂的名字给勾上了。
“这个好,这个最好,做人特别有原则,你让他往东,他就是要往西,你看,生活那么无趣,就得找这种工地里搬砖的跟你杠一杠,赵钏跟他过日子绝对不会无聊,加上加上。”
“……”怎么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啧,这家伙好啊,跟我当初打过马球,灵活机敏,身段娇小,站在一起还没我肩膀高,赵钏跟他一块都不用担心打不过他,但凡他对不起赵钏,小姑娘一拳头给他摁地上起都起不来,很安全,加上!”
谢容把那些不错的全部丢了出去,又选了几个差不多的给填上。
谢临将他毫不犹豫甩出去的几份名册捡了回来,“这人仪表堂堂,年纪轻轻已经是羽林卫副统领,为什么不算他?”
“他……他有脚气!对,脚可臭了,看着就不行,你不是想把赵钏给熏死。”
“……”谢临无言以对,将名册默默放了下来。
“那个也不行,那个,额,他外面有私生子。”
“安国公的孙子今年才十五,就有私生子了?我怎么不知道。”谢临皱眉道。
谢容心道:那孙子本人都不知道呢,你当然不知道。
此时安国公的孙子与羽林卫副统领齐齐打了个喷嚏。
选了一晚上,谢容确定是把盛京的青年才俊全部叉出去了,他心满意足得看着自家大哥,看看这鬼斧神工的脸,看看这女娲娘娘偏心眼雕琢的身段,就这还搞不定赵钏?不可能的。
“大哥,平日里没事,不要看这个经世治国的书,书中自有颜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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