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惊鸿上前抱住了华世宜,“她昏过去了。”
尹靖雁检查了一下那个黑衣人,“第一次杀人,可以理解,不过……这手法,太惨了,这么多人里头,就他死得最惨,兄弟,下辈子,找个好人家昂。”
韩夜还想看看到底死得多惨能得到尹靖雁这个评价,结果上前一看,那脖子就快断边了,其实三四刀人就死定了,华世宜一时害怕,捅了那么多刀,确实,太惨了。
“现在怎么办?”他们这边只有受伤,没有死得,都已经在用化尸粉处理尸体了。
“码头没船,咱们直接走陆路?”
“不行,既然码头的船只都不在了,那他们也猜得到我们走陆路,一定会设立关卡再次伏击,今晚先找个地方,最好还是坐船出发。”
“啊,我记得紫珠家好像就在这附近,咱们府上不是有个庄子么?”尹靖雁突然想到。
等处理完这批黑衣人,他们立刻抱起了华世宜,前往紫珠那边。
深夜有人敲门,紫珠一家早就睡了,但院子里的狗一叫,倒是把人给惊醒了,庄老汉起身,“谁啊。”
“紫珠在家么?”尹靖雁问道。
庄老汉一听,怎么是找紫珠的,便又问了,“大半夜的,你是哪家的。”
韩念已经拍门了,“快点,告诉她有贵客来。”
庄老汉一听,挠了挠后脑勺进了后院,“紫珠!醒醒。”
紫珠开了房门,听了庄老汉的话,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立刻披上衣服,到了门口打开了门,此时院子里的人都出来了,手里拿着斧头等物,生怕是山贼来了。
没想到一开门竟然是熟人。
“尹大人?”紫珠诧异道。
再看看韩夜抱着浑身是血的华世宜,紫珠倒抽了一口气,“快快快进来,我这就让人烧水,婆婆,快去准备房间,要最大的那间。”
见紫珠这么吩咐,看来来的都是贵客,这些庄稼人收拾东西动作利落,很快就将房间收拾出来了,韩夜抱着华世宜进了屋,将她放在床上,紫珠担心道:“大人这是怎么了?好好地浑身是血。”
尹靖雁喝了口茶,“没事,不是她的血,哦不过今日可以庆祝一下,庆祝我们华相大人第一次亲手杀人!”
紫珠张了张嘴,以她的见识,根本想不到当朝丞相怎么会三更半夜来到这,还杀了人?
“不吓唬你了,你住在这,今日有看到城郊那个小码头有船只停留么?”
“有啊,而且十分精巧,虽然船只不大,但是跟外头看起来就不一样。”紫珠老实回答。
韩夜抬眼,“那船后来去哪了,你可看到了?”
“我去问问我爹,他一下午都在那边,应该知道的。”
说着紫珠领了庄老汉过来问话。
“那船?原先是停在那,后来来了一伙人,就把船拉走了,我看他们没拉远,就在十里亭那边的湖泊里停着。”
果然如此,这么大一艘船,赛鲁班做的,你就算拿火烧,拿锤子锤,都弄不坏,只能送去远一些的地方,打乱他们离开的时间,还在附近就好,今晚倒真是来对了。
这时,去烧水的婆子也进来了,将水放在一边,等看到华世宜的时候,那老婆子眼泪便流了下来,“阿姊。”
紫珠一愣,赶紧道:“婆婆,这不是阿姊,您看错了。”
尹靖雁把玩着手里的武器,紫珠让庄老汉跟老婆子都出去了,这才关上门,朝他们跪下。
“尹大人,各位大人,刚才那个婆婆是阿姊的外婆,也都是勤勤恳恳的庄稼人,他们是我带进来的,今晚上的事情,我保证他们不会泄露,就算朝廷有官兵来,我们也绝对不会说出去。”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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