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卿一回府便回了房,华世宜从水榭处绕回屋内,见他已经换上了家常的细软绸衣,长发倾斜,斜靠在屋旁湖边的软榻上,赤着双足手里提着鱼竿,可人却是闭着眼的。
他不愿意见阿欢,却让自己去,也不反对自己帮阿欢,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
华世宜走到他跟前,见他衣襟敞着,当真有那几分名士风流的架势,她故意戳了戳他的肚子,卫卿这还哪里端得住,腹内一卷睁开了眼,狭长的眼眸盯着她道:“知道如今我碰不得你,还故意撩拨,当真好歹毒的心肠。”
华世宜没料到这厮一睁眼竟是倒打一耙,登时不乐意了,伸手便挠他的肚脐软肉,卫卿昨晚上可憋闷得很,这下娇妻在塌,就算吃不着全宴也能捞点油水吃,任她在身上撩拨起火,看着她憋闷了一日的心情放松下来,展露了笑颜这才伸手将她扛起大步往房间去。
华世宜今日头上可戴了不少钗环,连低头都不大敢,这下子被这人倒扛着走,颠得是掉了一地,宫内侍奉的人并未撤走,一见此情此景当即背对着夫妻二人不敢多看。
华世宜看着诸人这般形状,羞恼得一口咬在卫卿的腰上。
卫卿嘶了一声摸着她的娇臀便是两下,“留着点力气,等会咬。”
说罢,双腿一勾已经将门带上。
华世宜被他抛在了那大床上,身上那繁复的衣裙早就皱了,他一下拉住她纤细的脚踝将人从里头拖了出来,除了鞋袜观察她的脚趾。
华世宜掰扯不过,瞪大了眼睛道:“都娶进门了怎么还跟土匪进村似得,没得让底下人笑话,传出去说日日是扛着进门的。”
卫卿找到了足下的穴位,这便上了手,华世宜没料到这厮竟然是这样报复自己瘙痒之仇的,难怪放着那临湖的美景不看,非要扛着回来脱鞋除袜呢。
华世宜最是怕痒,他这气息喷在脚底心,加上这穴道摁压,登时就小脚乱踹起来,“快住手!痒!哈哈哈!”
外头的嬷嬷本来想问问需不需要准备香汤沐浴,得,听到这屋内的动静还准备什么,便如老僧入定一般站在门口,心想着再熬两日,便可回宫去了,这差事比以往都难办。
宫内虽然有男君,可那也是摆设,未曾见陛下真的让他们侍寝,这场面,嬷嬷还的确是经历不多。
本来从昨晚开始,华世宜这心情便不大舒畅,卫卿这么“通一通”倒是把床上的娇妻哄得眼尾冒泪,笑得都喘不上气了。
卫卿见好就收,免得等会讨不着肉吃,将华世宜卷进了怀里,“这天丝华服可最怕褶皱,这下倒好,全皱了。”
华世宜微微喘气,朝底下一看,可不是么,身上的华服出去可不是这样的,现在完全看不出上头的光泽了。
卫卿在她耳廓处舔了舔,“为夫看着甚是心疼,不如替你除了这碍事的衣衫。”
华世宜哪有力气跟他抢衣服,便乖乖巧巧任他一扒到底,露出了里头的小衣小裤来。
卫卿呼吸窒了窒,这美人在怀自个却什么都不能动,可不是跟成佛差不多了么?他身体反应倒是比面上的精光来的快速,故意往华世宜腰上顶了顶。
华世宜懒散得瞥了一眼昂首挺胸的小兄弟,翻了个身道:“本店尚未开业,请君明日再来。”
卫卿邪气一笑,抓着她的手,华世宜软声求饶:“昨儿替你纾解了,今天还酸着呢,你要是把我这手用废了,往后奏疏你一个人批阅。”
卫卿挑眉,“那可不成了,这大楚的栋梁为了我将玉手折废自然是不行,不过有些事,不用手也行的。”
华世宜瞪大了眼,“还有什么办法。”
卫卿眸色一暗,“到底是我教得少了些,现在就来卖力教学一二可好?”
华世宜就看着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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