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健硕手臂,整个人都被仰面推到在了床铺上。
卫卿贴在她身上,自上而下盯着她的秀发,白皙的额头,那清亮的眼眸,琼鼻,最后盯着她的唇,华世宜本想跟他说今夜你倒是别想了,可是万万没想到与他唇齿缠绵之时,他手已经探进衣襟里去了,那宫内特制的寝衣本就薄如蝉翼,不该看的该看的就隔着一层纱,他偏生也不等那天黑了动手,借着外头的日光就开始不老实了。
华世宜想说什么尽数被他堵在了唇齿之间,直到被他揉搓摊成了水,脑子一白空白,也没发现身上的衣物早就被他胡闹得丢了出去。
卫卿的手还在往下点火,等那汗水低落在她胸前时,所有动作戛然而止。
华世宜缩了缩腿,轻声道:“还没干净呢。”
卫卿身子僵在那,好似忍得快喷火了,一下仰面躺在了她边上,“平日里就是太惯着你了,连带着你这月事都要欺负我,就没听过谁家洞房花烛闹这么大乌龙的。”
华世宜咬咬唇,他们婚前就有了首尾,时常也是同塌而眠,最出格就是在无名山上那次,他对自己的渴望自然也感觉得到,当下心里还真是有点觉得好笑又好气。
卫卿突然翻身起来,面色凝重道:“可是那毒素还没清干净?你这都超过七日了,渐少了么?”
华世宜听他语气转变,轻声安慰道:“私底下找给妇人看病的大夫问过了,说吃了药下个月就正常了,这次确实是长了些。”
卫卿松了口气,扯过了一旁的锦被盖在身上,又将手贴在她肚皮上,“便宜那柳方了,害得你受这般苦楚,说真的,下辈子我当个娘子,你做郎君,这月月流血的事,还是我替你扛着好,没的让我的娇妻受罪。”
华世宜看着两个人头发缠绕在一块,心里微甜,“每个女子都有的,被你说的跟上刑场似得。”
“她们有她们的夫君疼,而我只想疼着你,也……”
华世宜睁眼,“也什么?”
卫卿的手上下游走,“也只想你为我……疼……”
“……”可以了,禽兽。刚才就不该感动的。
卫卿:今天我还是最骚的那个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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