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起去施粥送粮，都得穿暖和了，别冻着摔着，我下朝回来就去城门口接你。”

    “哎呀，你们俩姐妹啊，真是粘得跟浆糊似得。”尹靖雁颇有些受不了。

    “知道了，姐姐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么，若是太忙，就别来接我了，左右阮小姐纪夫人她们都在，还有各家女眷，现在朝廷忙，又是里外布置打扫的，你也抽不开身，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的。”华清如从梨儿手上接过伞，“走，送你和靖雁去马车上。”

    华世宜一手挽着她的胳膊，一手扯着尹靖雁，三姐妹亲亲热热往外走。

    虽然小厮已经把积雪扫开了一条小道，可是新雪落下，踩在上面，有簌簌地声响，华世宜仰头看着墨般漆黑的天空，伸手接下了一片雪花。

    “盛京的雪，下的比临川大。”

    “是啊，再过不久，就是娘的忌日，还有阿翁的，等你跟朝廷告了假，咱们就能回家祭拜了。”华清如悠悠说着。

    “好，到门口了，姐姐回去。”华世宜将她的披风帽子给她套上，“我去上朝了。”

    “我看着你。”

    等华世宜跟尹靖雁上了马车，华清如看着马车走远，地上只留下车轮的痕迹，才转身回府。

    梨儿跟在后头帮她撑伞，“小姐，咱们回去再睡会，这段日子，你都瘦了。”

    “睡不着了，我去厨房看看舅母的药膳。”

    梨儿看着华清如，不由心里赞道，虽然是半道上跟着华清如的，自个在崔家伺候那么久，可真论人品德行，崔玉嫦连华清如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至纯至孝，对待舅母都能这么劳心劳力，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娶到她。

    “听买菜回来的婆子说，城内城外如今张灯结彩的，小姐平时都坐在马车里，也很少上街，今日可得好好看看。”

    “嗯，年关了，城内喜事多，自然会很热闹，倒是我拘着你了。”华清如柔声道。

    “不会，小姐跟大人是我跟宓儿的再生父母，我就想着好好伺候小姐跟大人，说实话，活这么大，到了华府才觉得自己有个人样，以前的日子，我是再也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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