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救了姐姐的,是萧家军?”华世宜道。
“嗯,萧家军的令牌都以虎头为令,这一块,应当是某个守将的,清如,他可有留下姓名?”甘云梦问道。
华清如茫然的摇头,“当时我怕极了,天又下着雨,他穿着蓑衣戴着斗笠,我实在没看清那个人的相貌,不过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是个少年郎,他说让我小心些,便骑马走了。”
“萧家治军甚严,想来是有军情要务。”甘云梦将令牌还给华清如,“这令牌不要再戴了,被有心人看到,又要做文章。”
“清如知道了。”
华世宜扶着甘云梦到师鸿熙房门前的亭子里坐下,“那辛姑娘难道是跟萧家有点关系?看到了这个令牌才愿意留下来?”
华慈沉吟道:“我看是有点这个意思,不过既然人家不肯说,咱们也还是别问的好。”
“嗯。”
“世宜,你今日还有要务在身,别在这耽误了,快进宫去。”甘云梦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我先进宫了。”清单的事情她还真耽误不得,加上家里人都在,她并不担心。
等华世宜一走,辛药之过了会才打开了房门,一家人迎了上去,辛药之对华清如笑了笑,“没事了,断掉的经脉我已经帮他缝好了,不过这手腕子要时常动一动,不能什么都不动,最好让人按摩一下,如果恢复的好,明年的科举应该不成问题。”
这无异于是个天大的好消息,甘云梦都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她当即有些情难自禁,“多谢神医。”
“夫人不必多礼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那我送您。”华世宜不在,便只能让华清如送,这样于理也合适。
华清如话不多,总是如春风细雨一般照顾人周全,辛药之跟她一块走,也觉得挺舒服的,只是再看她腰间,那令牌便没了,辛药之讶异道:“那虎头铁牌呢?”
“非我之物,舅母说还是不要拿出来招摇的好。”
辛药之颔首,面上带笑,“药的话不用担心,我一个月会来一次,就送到这。”
已经到了门口,华清如服了福身子,“辛姑娘慢走。”
“嗯。”
华清如见她走远,从袖口中摸了摸那铁牌……萧家军……
她若有所思的往回走,打算去厨房给鸿熙煮点粥,没想到看到尹靖雁在厨房翻来翻去,她笑道:“尹姑娘,这还有吃的。”
她打开了蒸笼,尹靖雁眼睛一亮,“总算是找到吃的了。”
“你还要吃什么,跟我说,我给你做。”
“不用不用,这个够了,听说辛药之来了又走了?”尹靖雁啃了一口点心,问道。
“嗯,辛姑娘医术真好,鸿熙的手说是明年就能好了。”
“我过来的路上遇见你爹,他说辛药之还给他开了药?这可真是奇怪了。”
“哦……大概是因为……因为一块令牌。”
尹靖雁眨眨眼,“什么令牌?就算是陛下的圣旨,她也不放在眼里的。”
“这个,舅母说是萧家军。”尹靖雁是可信任的人,又是介绍辛药之来的,她便将令牌取了出来,交给她。
尹靖雁当即把手里的点心放下,“嚯,这东西你哪来的?”
“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世宜啊。”华清如犹豫再三。
“说,我嘴巴可牢了。”
“当时世宜去盛京,鸿熙被抓,我爹又日日遭人欺凌,我一时想不开,又不想成为大家的拖累,不如想着死了干净……就独自一人去了坝上,找了个林子准备自尽的。”华清如愁眉紧锁,“就在这个时候,传来马蹄声,我便被人救了下来,相貌我虽然没看清,但他对我说,人既然来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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