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坟茔已经被挖开了,那不如就趁着这次机会,寻一风水绝佳之地,将他们一家尽快安葬为好。”萧彻居高临下,抬手抚上凌尘柔软的头发。
萧彻的提议,凌尘听进去了,也觉得这样挺好,寻找到一个风水绝佳的位置下葬,希望他们一家人,来生投入富贵人家,无灾无难平安顺遂。
不要再像今生这般凄苦,就当是她占用原主身份的补偿好了。
“别担心,一切有我。”萧彻食指弯曲,在她额头上点了点。
在众衙役与云卫几人共同努力下,场面很快被控制住渐渐安静了下来。
“人我就先带走了,待到升堂之日,我会差人来通知您二位。”见现场已经控制住了,邢展紧皱的眉头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这样的场面着实令人头疼,以防有变,还是赶紧将嫌犯带回衙门的好。
邢展来到二人面前,本想恭敬地行一个礼,但一想到萧彻不愿公开身份,只得微微点了下头。
“有劳。”萧彻也朝着他缓缓点了下头,当做回礼。
见衙役们纷纷上前架起凌忠,赵氏也顾不得自己的孙女儿了,赶忙扑上前挥舞着双手,企图阻止他们,不让衙役们将凌忠带走。
“你若再这般横加阻挠,信不信将你一起锁了。”一位年纪稍长一些的衙役。抬手将赵氏挥舞的双臂抓在了手里,恶狠狠的说道。
“我不走,我就不走,我走了你们就将我儿子抓走了。”赵氏本就生的肥胖异常,如今再拼了全身的力气,这帮衙役一时间还真就拿她没辙。
赵氏往地上一躺,双手护住凌忠,两条腿凌空踢踹着,别人都无法靠近分毫。
“这......”衙役们一时也没了办法,只得求助性的看向了邢展。
其实邢展更头疼,遇见这样愚昧无知的妇人,还能怎么办?抓起来吧?顶多教育教育打顿板子就放了,放任不理吧,这样泼皮无赖的行径,还真是不好处理。
“那就将这些人都带走吧,云二上去帮忙。”凌尘皱着眉在一旁早就看不过去了,这一家子可真能折腾,连官府的人竟然都不怕,如果今天真的让他们得逞了,那这以后大河村还有何颜面可言,还不由着他们横行霸道。
凌尘的话落,赵氏就停止了她继续躺在地上撒泼耍赖的行为。
腾地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也顾不上拍打身上沾着的泥泞,指着凌尘的鼻子就骂道:“你个小贱蹄子,你让他们把你大伯抓走?你大伯这一进去,建业身上可就有污点了,他还怎么考功名?”
凌尘看着站在人群中,双腿一直抖个不停,棉裤上还有着明显的水渍,始终低着头,不肯说半句话的凌建业,哈?考状元?就凭他?
一个亲爹遭难,都不敢吱一声的懦夫,能考出个屁的好成绩?
“这人是本官下令要抓的,要喊冤?你们也该朝着本官来。”邢展说完,眼神清冷的望着一旁的凌家众人,随即又说道:“不过本官奉劝你们最好别这样做,不然本官会治你们个抗拒执法之罪,到时候你们全家人都得下牢房。”
凌尘勾唇一笑,对着赵氏道:“你们都回去吧,不管今天谁求我,我都不会改变主意,今后你们凌家大房与我们家,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臭丫头,你当真如此狠心不成?”
“我心狠?是我心狠?还是你们心狠?我父亲母亲死了之后,你们就将房产田产全都霸占了过去,还将我赶了出来,生死不管,我可曾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如今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们自己作的,怪不得我。”
这一番话,凌尘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她双拳紧握,通身戾气暴涨,眼睛血管充盈通红异常。
看的萧彻心疼的直抽抽,赶忙将人揽进自己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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