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足便在院中闲谈,天南海北的胡乱吹牛逼,我则是白天打拳练武,晚间习气一直到次日天明。三日后,一辆别克商务停在了雷云观的门口,车门一开,唐樱跟着走了出来,进院就招呼道:“秦卓,秦卓,赶紧的收拾一下,我们要出发了。”我正在后院练拳,当时大汗淋漓,见唐樱走了进来,急忙迎了出去,只见唐樱面色匆匆,急道:“秦卓,快,收拾一下,我们立即出发。”我急忙回屋洗了一把脸,换了件衣服走了出来,问道:“唐樱,怎么回事,怎么急成这个样子?”唐樱道:“没时间解释了,上车再说,二位师傅呢?”我说道:“大师傅一早进山打猎去了,二师傅下山打酒去了,两个老家伙说这几日伙食太淡,嘴里没味,都能淡出鸟来。”唐樱一跺脚急道:“这可咋办?这样吧……”说着唐樱从兜里掏出一张简易地图,在一个坐标点用笔标注了一下,随后在地图上匆匆留下了“二位师傅,情况有变,秦卓随我先走,请二位师傅见字后速来此处。”随后唐樱将这个地图压在院中的茶壶低下,拉着我便上了车。
上车之后,唐樱这才将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原来,这几日离宫发掘工作应经开始进行,由于离宫遗址上先前建有一半的施工项目,于是一部分施工人员在北方大学的指导下对现场设施进行拆除。工程进度进行的相当的快,这几日的功夫,已经将一些刚建好的建筑物拆除。随着施工项目的拆除,施工队伍陆续离去,现场暂时由北方大学组建的师生队伍和一队武警保护现场。可是就在施工队伍撤离当晚,就出事了。
按照计划,武警负责外围的保护,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那是连一只蚊子都别想轻易的飞进去,而遗址里面,有北方大学的师生队伍负责对现场地形和一些出土的土石进行鉴定,再行得出发掘意见。当晚,在北方大学师生们在帐篷中正在研究地形和讨论发掘计划的时候,一个叫刘德宝的学生出去方便,本来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大家都没有在意,直到深夜大家准备休息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个刘德宝上个厕所半天没有回来。于是大家开始分头寻找,在这一块并不大的区域里面,大家分头找了几个来回,竟然是踪迹皆无。后来领队叫做李文堂的教授紧急联系外围的武警,回复说并无人出来,于是李文堂继续组织人寻找,又是几番搜索之后,唐樱隐隐约约看到白天清理的地基遗址中有一个人影,于是唐樱举着手电便照了过去,这一照才发现,正是这个刘德宝。唐樱怒道:“刘德宝,大晚上你在这里玩什么藏猫猫,大家找你找得都快急死了,你还不给我出来。”还真怪,唐樱这一声怒喝,这个刘德宝还真动了,慢慢地起身从土坑里走了出来,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帐篷离。当时唐樱起的直跳脚。但是毕竟人找到了,大晚上大家都十分的疲惫,也就没有在追究,急忙回去各自休息。
可到了半夜时分,营地中传出一阵刺耳的声音,领队李文堂教授年纪有些大了,睡觉轻,有点动静便醒。李文堂听见动静之后,就披着衣服起了床,可刚走出帐篷,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只见先前失踪的刘德宝,此时手里竟然抓着一只野猫,嘴里不停地死咬着,发出“咔咔”的声音。野猫在刘德宝的撕咬之下,鲜血淋淋,早已是没有了气息,刘德宝撕咬了几下,一口咬在了野猫的脑袋之上,顿时红色的鲜血和白色子溅了出来,李文堂教授一愣的功夫,这才反应过来,顿时张开嘴吐了出来。李文堂教授这一吐,惊醒了正在撕扯野猫的刘德宝,刘德宝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李文堂,忽然咧嘴一笑,丢下了手中的野猫,慢慢的向李文堂走来。李文堂连吐带咳嗽的听见脚步声发现情况不对劲,一抬头,一张无比狰狞血迹斑斑的脸正看着自己,这一下给李文堂教授吓得一屁股仰面坐了下去,说来也巧,这一屁股正坐在众人的洗脸盆的架子上,顿时几个脸盆顶顶咣咣的掉在了地上,这几声动静惊醒了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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