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昀的话笃定而坚硬,丁文柱听得心脏慌乱地跳动。
他咬了咬牙梗着身子道:“胡说八道啥子,我屋头就这么点大,不过巴掌见宽,我一眼就可以看完,里头咋个可能藏着人我都不晓得了,你莫要乱说哦。”
丁文山这是即吓又怕,连他已经许久都不曾带过的家乡话的口音都带了出来。
苏青宁歪着头看着他,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丁文山,我怎么那么不相信你说的话了?”
丁文山的心里已经紧张到不行了,他握紧手指,竭力压抑,才勉强把心头的慌乱按压下去。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事实是啷个样子的就是啷个样子,你信不信都是这样。”
“呵,那随便你,不过我想提醒一下你,如果他们没在你家便算了,可要是他们在你家里,我敢说他们肯定会给你惹出麻烦来。”苏青宁轻声警告了他一番。
虽然他并未承认什么,但苏青宁不知道为何,看着他那不自在的模样,她就有一种能够看穿他的感觉。
他从他脸上的表情看出他的心虚,他的言不由衷。
不过他不说便不说了,苏青宁暗想丁文山虽然平日里有些糊涂,做事不同寻常,但他也不至于帮助那些盗匪。
所以她在警告过他之后,与沈昀一前一后离开。
沈昀走在后面,最后的那个眼神像X光射线一样完全穿透了丁文山的眼睛,他吓得怔在原地连动都不敢动。
好一会儿之后,丁文山才反应过来面前两人已经走了,他吓得后背襟子都湿了。
他可以平静地打发走族里派出来搜查的人,但却没有信心能够拦住沈昀和苏青宁两人。
幸好他们虽然看着态度不怎么好,但是依旧没有走进去。
丁文山心里有些后怕,决定上苏绿宁那里去找些安慰。
他这一去便去了半个时辰,已经足够某些人干某些事情了。
等他回家,推开自家小院的木门,还没走近,就听到一阵痛苦而又压抑的哭声。
丁文山心头一下子慌了,他听出来了那哭声属于他唯一的妹妹丁小妹。
“小妹,小妹……”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
刚修好的新瓦房里,丁小妹衣衫半退地躺在炕上,外露的身体上到处都是青紫的印记。
一个长得凶神恶煞的男人月兑了一半的裤子正在她的身上做着罪恶的事情。
丁文山快要疯了,他“啊”的大叫一声,冲上前去揪住他的双手怒吼:“你,你是谁……是你,是你……”
那大汉的特征那么明显,他当然一眼就认出他来了。
这不正是跟他大哥丁文柱一起
逃到他家里来的那个盗匪头子吗?
他好心救他,他居然趁他不在家时女干银他唯一的亲妹妹。
“啊,你去死……”丁文山发疯一般地揪住刀疤脸,想要把他从丁小妹身上拖下来。
可他只是一个文弱书生,哪里是刀疤脸那等江湖壮汉的对手,三两下就被他揍了两下甩在了地上。
“我X你老娘的,老子干你妹是看得起你,你他娘的你还对老子上手。
哼,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兄妹俩商量着想要把老子交出去,老子就是要干,敢死他丫的。”
刀疤脸边说边动作,那模样极尽丑态,而炕上的丁小妹已经痛不欲生,哭得嗓子都哑了。
她完了,完了,失了清白,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
“混蛋,混蛋……”丁文山怒吼着从地上爬起来,扛着长条凳就冲着刀疤脸的头打来。
刀疤脸正到了关键时刻,再加上根本就没把区区一个文弱秀才放在心上,所以没料到他在着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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