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锦溪的话让俞链城冷哼一声,一脸不屑的说道:“你说的这些只有你自己相信?我进去看到的事实就是你掐住了爷爷的脖子,让他脑缺氧以至于现在昏迷不醒甚至有可能成为植物人。路锦溪如果说你没有错敢不敢等爷爷醒来当面问个清楚?”
“呵,有什么不敢的?你如果只相信苏希媛的片面之词我没办法,但是只要俞爷爷醒了你完全可以叫我对峙,我听俞爷爷怎么说。但是俞连城我只想知道你就那么不相信我吗?我在你的心目中到底算什么?”
听到俞链城的话看着他那不屑甚至带着嘲讽的眼神路锦溪伤心难过极了,本就虚弱的身体此时又有些像是凋零的花朵在风中摇曳。
“还能算什么,我们两个本就是一开始一拍即合扯证的人又有什么信与不信呢?我只是知道苏希媛她流产了,爷爷昏迷住院其他的我不想听也不想看。你不是想要离婚协议吗?好,等你休息好我们去民政局把证件全办了,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想到俞连城的哥哥在医院门口摆的阵势,俞链城有些恼怒于路锦溪的强势镇式压人,眼神中的不满瞬间表露了出来。
“好,你说的真好,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也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今天我肚子不舒服不能移动,二哥我休息一天明天,明天我好些就与俞链城办好离婚协议然后我们离开这里,从此以后我和他桥归桥路归路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路锦溪强忍住眼眶中的泪此时穿着病号服的她,面如死灰,那长长的秀发垂在额头让她看上去更加凄惨悲凉虚弱。
“好,既然你们都谈妥了那我无话可说,今天你们这5分钟的谈话我已经录音这就是证据,以后你们桥归桥路归路我做主我见证明天我会带着小血去民政局和你办手续,俞链城,中间我不允许出任何幺蛾子的,至于医院门口的铲车……”
赵亚雄说着将目光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小不点,他有些纷纷不平。
想到路锦溪所受到的伤害,他真的恨不得让铲车铲平医院。
接受到二哥眼神的询问路锦溪苦涩的脸上带着一抹笑容,说道:“感情的事情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他说的没错,二哥这亏我认!以后,没有…以后了,把那些人都撤了,我和他明天正式办理离婚,然后从此便是路人。”
听到路锦溪的话听着他那沙哑嗓子里蹦出的字眼,此时得赵亚雄都能够感受到路锦溪的颤抖。
这是彻底闹翻天了吗?想的自己的处境俞链城看着路锦溪面如死灰的眼神,那像看陌生人般的目光……
不知为什么他的心里莫名其妙的感到了伤感,不,他不能放她离开的,他不能。
“不行,明天办手续可以但是我是不会让你离开得,只要爷爷醒来证明你是清白的我才能放你离开,要不然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离开本城半步。”
听到俞链城纠缠不死不休的话,看着他那冷冰冰的脸路锦溪咬牙切齿。
这个男人为什么就如此的执着,如此的不相信自己他到底知不知道二哥发怒真的可以要了他的命!
“姓俞的你什么意思?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找死是吗?你就是用这样的剂量把小血一直拴在本城,你想和她不死不休看着她伤心落泪都无动于衷吗?”
而赵亚雄听到俞连城的话怒火瞬间冲进了脑门,此时的他上前掐住俞连城的脖子,满脸的愤怒。
被赵亚雄掐着脖子俞链城没有反抗的看了眼路锦溪,她那眼眸深处的担忧是不是他看错了,可是担忧过后却是一脸的平静。
“杀了我呀,要不然就杀了我,杀人偿命路锦溪害得我的孩子流产我没让她抵命,害得我爷爷成为植物人我还没追究她的责任,怎么你们就想逃吗?你们凭什么?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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