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ce却是不肯这么轻易放过这个问题,直到我把昨晚恍惚间看到那老蛊婆身体里走出来一个影子的事儿,以及民间有关这件事的种种传闻全盘托出后,Alice这才绕过了我。
可被我这么一说,整个晚上Alice都是忧心忡忡的,要不是我拦着,只怕她会立马跑到那老蛊婆家里去一看究竟。
好不容易劝说Alice早点休息后,我也是身心俱疲的回了房间。
我睡觉本来就比别人轻的多,那段时间晚上还总是做噩梦,奇怪的是那天晚上,我睡得特别沉。
一直到早上,被Alice硬生生从被窝里给拽了起来。
我睁开眼,就发现Alice眼眶红红的,不知道是昨晚一宿没睡,还是刚刚哭过,她脸上也尽是疲倦不堪的神色。
“你没事Alice……”
“我……我昨晚梦到老婆婆来跟我告别,她跟我说了很多话,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觉得老婆婆肯定出事了,你能陪我去看看?”
Alice说的很焦急,也很认真,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尽管我觉得,Alice这是因为我昨晚那一句话,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这件事因我而起,我又怎么忍心拒绝呢。
应下Alice的恳求后,我急忙起身简单洗漱了一番,就打算陪她去那老蛊婆家看看情况。
可我们刚刚走到院子里,就看到仡佬寨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老,领着几个人正朝那老蛊婆家的方向走呢。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头那股不妙的预感更加强烈了几分。
因为要是搁在平时,这仡佬寨的山民,不要说踏足那老蛊婆家的院子了只怕连和那老蛊婆说一句话,都是十分不愿意的。
Alice大概也生出了和我一样的预感,她愣了片刻,拉开院子门就跑了出去。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龙俊山回来告诉我们,那老蛊婆今天早上死了,就死在了院子里,是早上上山去采药的一个药农发现的。
得到这个消息后,Alice捂着嘴靠着墙慢慢蹲到了地上,她咬着嘴唇忍着没哭出声来,可眼泪却一个劲的往下滚落着。
我则是有一种好像做梦一般不真实的感觉,直到我亲眼看到仡佬寨里几个山民,把装着那老蛊婆的棺材抬了出来,我才逐渐缓过神来。
因为那老蛊婆无儿无女,也没什么亲戚,仡佬寨的山民在她生前对她也是畏之如虎。
所以那老蛊婆身后事办的很简单、也很急促,只是仡佬寨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老出面举办了一个简单的仪式,当天就送去了山上。
Alice在屋子里躲了一天,直到傍晚她才红着眼睛离开了屋子、失魂落魄的朝着半山腰走着。
我知道她这是要去那老蛊婆家,我担心出什么意外,也急忙跟了上去。
本就只有那老蛊婆一个居住的半山腰,如今老蛊婆一走,更显得死气沉沉了。
我们到了那老蛊婆家,院子里那一窝鸡也不见了。
Alice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子里很黑、很阴冷潮湿,莫名就让人觉得有些阴森。
可Alice都不怕,我一个大男人自然也不好说什么了。
我打开手电筒后,才发现那老蛊婆家,远比我们想象中还要穷困的多。
已经结了蛛网的米缸里压根就没有粮食,屋子里唯一算得上粮食的,大概只有一个竹篮子里装着的土豆和鸡舍前面,还剩下的半竹篮玉米。
看着眼前这一切,我想起了那老蛊婆连走路都颤颤巍巍,好似随时会被一阵风吹到的岣嵝模样。
仡佬寨虽然地处深山,寨子里的山民们从没看过大山外面的世界,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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