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ce依旧没有反驳,我也不知道她是和往常那样,不想去和陈八牛计较,还是眼下怪事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她没有理由、没有底气再去反驳。
在看了我一眼后,Alice便是转身独自一人走进了屋子,关了上门整个下午都没有在踏出过房门半步。
倒是Alice进屋没多久,龙俊山和钱鼠爷就一身狼狈的回来了,他两脑袋上同样是沾满了鸡毛,龙俊山到还好一些,钱鼠爷可就更狼狈了,脸上、胳膊上,全都是一条条血痕,一只袖子都被挠烂了,显然也是被那老蛊婆家那一窝用人骨头养大的邪鸡给折腾的够呛。
“奶奶的这特娘真邪门了,鼠爷我早些年去雪区见过的野狼,也没这么凶!”
“这特娘还是鸡?整个就是一窝鸡精嘛!”
钱鼠爷一路骂骂咧咧的走进了院子,龙俊山则是一言不发,可傻子都看得出来,他脸上噙满了怒意,甚至于眼神里还闪烁着杀意。
见钱鼠爷和龙俊山为了我和Alice搞得这么狼狈,我心里头也只觉得一阵暖意涌过,明明有很多感激的话想要说,可却像是鱼刺一样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鼠爷到底啥情况?那鸡真有这么邪门?”
“八爷我今儿个非得去开开眼!”
说着陈八牛那家伙左右看了看,顺手就从墙角拎了一把锄头。
“行了八爷,没看到龙爷这本地人都吃了亏?您还是甭去找刺激了,万一在被那老蛊婆下个蜈蚣蛊、蝎子蛊啥的,就亏大发了。”
“咱还是安心在这儿等着石苗医回来。”
好说歹说这下,陈八牛那家伙这才好不容易暂时打消了要去找那老蛊婆算账的念头。
而在我们的追问下,钱鼠爷这才告诉我们,他和龙俊山去了那老蛊婆家。
一开始龙俊山和那老蛊婆谈的好好地,甚至于那老蛊婆还很热情的招呼他们进院子里喝水,可龙俊山一提到我和Alice被她下了蛊,那老蛊婆却是立马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不仅从屋子里拿出来几个瓦罐,她用人骨头喂大的那些鸡,更是如同接到了老蛊婆的命令似的,不要命的去啄钱鼠爷和龙俊山。
“乖乖真特娘够吓人的,那老蛊婆拿出来的罐子里,全都是蜈蚣、蜘蛛这些毒虫,还有一只通体五颜六色的壁虎,瞅着就特娘有剧毒。”
“也得亏我和龙爷见势头不对就马上脚底抹油了,不然今儿个可就悬了。”
龙俊山在帮着石苗医的傻儿子,把那些吃了土豆惨死的鸡鸭都给埋了之后,这才走到了我们身旁。
“几位,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眼下我是没辙了,咱只能在这儿等石苗医回来。”
“但愿那老蛊婆到时候会卖给石苗医一个面子,这几天诸位千万不要在乱跑了更不要在和那老蛊婆有接触。”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龙俊山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已经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整天的Alice。
随后两天,我们都暂时留在了石苗医家里,我们没敢在去找那老蛊婆,那老蛊婆倒也没来找我们。
我和Alice的腹痛也一天比一天好转了起来,可龙俊山却告诉我们,这蛊虫在肚子里,会分成两次发作,第一次发作是蛊虫的虫卵开始孵化,中了蛊的人肚子里会长出来幼虫,所以会腹痛难忍。
而等到肚子里的蛊虫长大,蛊就会第二次发作,到时候中蛊的人就会被肚子里的蛊虫咬破心肝、咬的肠穿肚烂。
如果是几天前,龙俊山这么说,我虽然心里头会觉得毛毛的,可并不会为此心慌不安。
可这一次我是怕了,真的打心底里怕了,特别是一想起那天晚上,我和Alice腹痛的当场晕死过去,我就仿佛是能感觉到千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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