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各位祖巫认为我对东海战局的影响要比各位祖巫对东海战局的影响更大啊。”东皇太一的目光四下一扫——他很清楚的看到,这招阳屿上,正是一重又一重的禁法浮现出来。
这是时间之祖巫以及空间之祖巫,正在封锁这招阳屿,将这招阳屿从天地之间给分割出来。
“不过我倒是认为,几位祖巫对东海战局的影响,更甚与我对东海战局的影响。”东皇太一对白泽道君以目示意。
然后白泽道君手中,白泽书浮现出来,化作灵光消散于天地之间。
于是这招阳屿中,两位祖巫所布置出来的禁法,立刻便是又发生了无数更加玄奇的变化,就算是布置这禁法的时空两位祖巫,想要破解这禁法,也得要花费一些手脚。
然而,在东皇太一和白泽道君的面前,几位祖巫想要分心破解这禁法,谈何容易。
“看来,东皇太一你是想要将我们也拖在这招阳屿了!”几位祖巫看了一眼那被白泽道军变动之后的禁法,也同样是笑了起来——这禁法,也不过只是一个封锁时空界域的禁法而已,算起来,这还是令他们的布置,更加的有效了。
“那是自然。”东皇太一对自己的目的,却是直言不讳。
“巫族的军气体系虽强,但那些借助军气的大巫,也不过只是太乙道君之下无敌而已,在真正的太乙道君面前,不过不堪一击。”东皇太一继续出声——最初的时候,东皇太一还想着要如何才能够将几位祖巫拖延在这瑶光海域当中,但如今,巫族也有这样的想法使得东皇太一直接将几位祖巫给拖延在了招阳屿中,那么这样一来,东皇太一要考虑的,便不是要如何才能将眼前的五位祖巫拖在这招阳屿中,而是要如何才能在这五位祖巫的围攻之下保全自己。
是以,在布置完成的那一刹那,东皇太一便已经是试图要通过言语来撼动这几位祖巫的心神,令他们难以全神贯注于彼此之间的战斗。
“之前的时候,你巫族大军之所以能够势如破竹,只不过是因为有你们几位祖巫拖住我东海的太乙道君——但若是没有了你们拖住我们东海的太乙道君,那些大巫们,在这东海之上又能有什么作为?”东皇太一冷笑着。
“可你们东海的太乙道君有几人?我巫族的大巫,又有几人?”闻言,水之祖巫共工同样也是大笑了起来,东皇太一有意要打击巫族的心志,他们几位祖巫又何尝不想打击东皇太一的心志,将他们斩杀东皇太一的可能性,提升到最大的程度。
东海的太乙道君再强,但数量总是有限的,而祖巫杀进东海的大巫,却是百倍于东海的太乙道君。
东海的太乙道君,纵然是能够看顾一方的战局又能如何?在他们应对其他大巫的时候,巫族更多的大巫,已经是直接杀进了东海的腹地,届时,无穷大军会合于一处,无匹军气之下,就算是东海的太乙道君,也只能是束手就缚。
“而且最重要的是,在我们的眼里,太一你的存在,比起整个东海都要来得重要——若是能够将你斩杀于此,就算我们在整个东海的战局都有些反复,或者吃些小亏,也是无所谓的。”
共工脸上虽然挂着笑意,但言语之间,却是无与伦比的森然——那是对东皇太一志在必得的杀意。
听着这样的话,东皇太一的心头也不由得一沉。
共工言语当中的真假,他还是分辨得出来。
“既然如此的话,那几位祖巫不妨试试,是你们先将我斩杀于这招阳屿,亦或是东海的战局先出现反复?”带着古老无比气机的铜钟,从东皇太一的衣袖当中浮出来,落在其背后,如同是不朽的城墙一般,将他和白泽的背后牢牢的护住。
言语之间虽然是一副不输于人的模样,但东皇太一的动作,却是很朴实的从心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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