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唐宁拜见师父。”
清虚笑眯眯地将她扶起来,“来啦,我正想起你呢!”说着他的眼神看到站在一旁的燕然后,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
“师祖。”燕然也抱拳行了个礼,神情很是认真。
“行,坐,都坐。”清虚道长笑笑,怎么看都有些勉强。
等四人都依次坐好后,唐宁才开口道:“师父,弟子想问问你与皇宫里的人可有什么接触?”
“皇宫?”清虚皱眉,“没有啊,我这么些年从未与皇宫的人有过往来。”
“那师父你可记得有教过其他人炼丹吗?”
唐宁一脸期盼地望着清虚,感觉马上就要真相大白了似的。
刚刚她遇到那二皇子欧阳羽,看到他手上的伤口便有些怀疑,毕竟暗影楼与皇宫有关,而且昨晚她刚好咬了那人一口,估摸着下嘴那力道还挺重的。
她本来只是试探性开口问欧阳羽的伤情,结果得到的答案却是被茶水烫伤。
按理来说烫伤膏是以三七、茯苓、金田子……等药材研制,都是些清凉消肿的药材,金田子味道极大,不可能被遮盖。
况且她还嗅到了麝香的味道,这药材温补多用于止血愈合伤口,绝对不可能用于烫伤,没有哪个医师会犯这种错误。
所以,只能是欧阳羽在撒谎。无论他撒谎的目的到底是不是如唐宁所想的这样,现在他的嫌疑都极大。
可当清虚道长说完接下来的这句话后,她又开始不确定了。
“我炼丹炼药的手法复杂,你们这些弟子都是不愿意学的,只有燕然的父亲和白虎家主学过一段时间,后来也放弃了。”清虚道长叹口气,有些遗憾,“因此没有人学过。”
唐宁皱着眉头,陷入自我怀疑中,难道是她想错方向了?在暗影楼里那些通过药物变声的人,以及完全不受迷烟控制的暗影楼主……
这些线索都与药物有着某种关联,而恰好,清虚道长与这些药物都有联系,甚至他都可以练出来,毕竟除了他以外,唐宁不知道还有谁可以练出这些药来。
一旁的燕然听着话也陷入了沉思,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僵住了一般。
“怎么了?”清虚有些疑惑,“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唐宁摇摇头,“没事,就有些事情想不明白罢了。”
“好了,既然来了这一趟,就留下陪老头子我喝杯酒再回去。”清虚抚了抚自己的胡须,“你给我留的酒还剩下两坛子没动,就等着你回来呢。”
“师父,这是变相告诉弟子,要为你准备陈酿了吗?”
“哈哈!”清虚道长心虚地一笑,“还是瞒不过你这个机灵鬼!”
等午间时,山上的大雪刚好停下,几个人摆了桌子去了院子吃饭。
几道小菜摆了满桌,几盏清酒下肚,在座的人都没了拘谨。
清虚一边喝酒,一边数落燕然做过的那些事情,仿佛要把以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给抖搂出来。
“燕然这臭小子,你刚刚满月时,你父亲便抱着你来看我,我还说这孩子以后必定大有作为,话音刚落,你就一下子摔碎了我最喜欢的茶盏。”
他说着又叹了口气,“后来你小子但凡来我这里,就没几样东西能逃过你的手心!完了还非得狡辩是东西自己要烂的。”
清虚说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按我说,你这小时候的性子与你爹是一点都不像!倒是有几分像你大伯,心眼子多。好在现在改得差不多了,哼……”
燕然笑着给他空掉的酒杯倒满,“师祖,人都是会变的不是,我大伯不也变得沉稳许多嘛,要看现在嘛!”
“哼,我看不见得!”清虚有些不屑,“小宁啊,咱们看人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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