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次,也是梅氏嫁入魏家之后头一回出手,十分谨慎,是她亲自带人去灌的,事后也处理得谨慎,并没有被魏长风查出。
也或许,是她身边的人都觉得不过是个外室罢了,也都没放在心上,二十年前的事,一早就忘了。
但,那一幕,一直深深印在魏清墨的脑子里,即使他那时候根本没记事,但他始终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后来再查证,到底
还是让他查出来了。
此刻,魏清墨看着问他的魏长风,笑得讽刺,他一把甩开了魏长风,冷眼看着他,满目憎恶鄙夷,“魏大人这是问我吗?魏大人
自己妻子做的好事,却来问我一个外人,当真是可笑至极。你放心,这些事,我都会一件不落地让你听到的。”
魏长风听着魏清墨的话,猛地意识到他什么意思,“魏清墨!这种事……”怎么能外传呢?
他未说完,魏清墨便一剑狠狠落在梅氏身上,以一声惨叫打断了他的话。
“怎么了?魏大人是觉得家丑不能外扬?”魏清墨笑的讽刺,冷眼看着魏长风,忽然暴戾怒吼,“你们来欺辱我娘的时候,怎么没
想过这是家丑?还是你们觉得,家丑没关系,只要别外扬就行?”
“不是……”魏长风被魏清墨诘问得哑口无言,脸上也火辣辣的,十分惭愧。
魏清墨收了剑,朝外头指着,冷笑一声,厉喝讽刺,“不过,这是你家的家丑,与我何干?我就是要让世人都瞧瞧,堂堂的清流
世家魏家,都干了些什么龌龊事!”
“豢养外室,有了野儿子,说扔就扔,二十年来不闻不问!”
“而你们家娶回来的尊贵无比的正室大妇,是如何背地里抓着魏家中馈补贴娘家,是如何带人到丈夫外室院子里强灌外室落胎药
,是如何拿着人家儿子威胁压迫,是如何这些年来害了后院一个又一个孩子,是如何纵容自家的姑娘窝里斗狠,如何抢夺一个
男人……”
魏长风在魏清墨的逼视中,踉跄地退了两步,原本到了嘴边的眼里,也只剩下了无力懊悔。
魏清墨说得都是事实,这些年他的后院,着实不堪入目。
他颓然地张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魏清墨见此,目光瞥向梅氏,手中利刃又一次抵上了她的下巴,“如何啊梅夫人,想不到吧,当年你用来威胁我娘的那个‘野种’
,今日会把你逼到这个份上!你不就仗着生了几个孩子,就像让我娘把所有的委屈统统咽下去?那好啊,那你就拖着魏家一起
去死吧!”
老太太在魏央然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老泪纵横,看着面前的这个光芒万丈的年轻人,“孩子……你、你真的要看着
魏家毁了吗?孩子,就算我老婆子求你,是我们家对不起你们母子三人,但你想想你的弟弟妹妹们啊……”
老太太哽咽地看着魏清墨,满目乞求,“孩子,你放他们一条生路吧!你心疼你妹妹,可他们也是无辜的,你也稍微心疼心疼他
们吧。”
“他们是无辜的,难道我娘亲和我妹妹不是无辜的?”魏清墨毫无动容,冰冷一嗤,“凭什么因为他们无辜,就活该我娘和妹妹被
你们欺负?就活该我们打落牙齿活血吞,帮你们粉饰太平?”
“让我心疼他们,梨梨在魏家的时候,他们可曾尽到半分哥哥姐姐的心意心疼她?只怕今儿若不是凭我是徐章,被鄙夷欺负、生
吞活剥的就是我们母子三人了吧!”魏清墨冷笑反讽。
魏老太太也是哑口无言,若不是魏央然在旁边扶着,她只怕要跌在一旁了。
但魏家是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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