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安妙兰朝她冲过来的那一瞬间,她是真的以为安妙兰想要打她的。
不过后来安妙兰气得都浑身发抖了,还只是狠狠地盯着她说了几句满是怨气的气话罢了。
清梨极好脾气地软糯一笑,“二姑娘是个性子温柔的好姑娘呢。”
央荷就知道清梨这性子,一定不会忘心里去,松了一口气,只觉得清梨这软糯糯的小性子真是好极了,若是换做旁人,本来好
事,也闹成了祸事了。
央荷笑了笑接话道,“我们二姑娘性子是挺好的,温温柔柔的,与我们姑娘自小感情就好。”
“只怕……未必吧?”婳儿忽然在旁边轻轻说了一句,并非很强势的语气,而是多了几分试探猜测。
饶是如此,也让原本笑着的央荷脸色又是一顿,转头看向了婳儿。
清梨也疑惑地看向婳儿,“怎么忽然这么说?”
婳儿对上央荷的目光,蹙了眉,给清梨福了身解释道,“回娘娘,前儿您不是让奴婢去二姑娘那瞧瞧有没有什么不妥吗?”
婳儿这么一提醒,清梨倒是想起来了,那日事多忙乱的早就把那位姑娘的事忘到脑后了,婳儿什么时候从二姑娘那边回来她都
不知道。
清梨看了婳儿道,“那日还真是忘了问你了,二姑娘如何?我后来想着你没与我讲,应当是二姑娘那边没有什么大事的。”
可如今婳儿又忽然这样一说,清梨直觉婳儿那日可能发现了什么,蹙眉问道,“难不成你发现了什么不对?”
央荷这几日都守在自家娘娘的身边,帮她在清醒的时候把着风吃点东西,也是受了清王的叮嘱,一刻都不能离开自家娘娘的身
边,而姜奶娘则是一直称病躲着不见人,安妙兰那边是真的顾不上,只停灵的时候碰上了才问两句。
因而安妙兰近日还做了什么事情她是一概不知的,看了婳儿道,“不知婳儿姑娘何出此言?我们姑娘和二姑娘自小一同长大,感
情是十分要好的。”
央荷又强调了一遍。
婳儿犹豫着看了清梨一眼。
清梨道,“你说吧,若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央荷还能给解释清楚了,总比咱们自己猜测的强。”
得了清梨这话,婳儿点头道,“娘娘,那日奴婢听您的话去瞧瞧二姑娘,她屋子里的下人倒还算尽心,奴婢就像着去瞧瞧二姑娘
的脉象如何,是否需要寻个府医来开服药,结果……”
“怎么了?脉象可有什么不对?”清梨看了央荷一眼,后者也是一脸疑惑。
婳儿对上清梨的目光,却是摇摇头,皱了眉道,“不是脉象有什么不对,就是脉象是在太正常了,奴婢才说有问题。奴婢发现,
姑娘脉象平和,根本没有什么什么生气伤心之兆。”
清梨听着婳儿的话,拧了小眉疑惑,“这个还能摸出来?”
婳儿看着清梨第一反应竟是这个,一时生上一股无语,解释道,“能自然是能,急怒大悲或是长久郁郁都是伤身的,自然能从脉
象上把出来,不过寻常的伤心并不明显,所以一般从脉象上难以摸清,但是像是二姑娘这种已经伤心至昏厥了,那一定是能从
脉象上看出来的。”
而现在脉象上并没有什么异常,那安妙兰的晕倒便是装的?总之脉象正常,就算伤心也并不是正常亲姊去世后的那般伤心。
清梨小眉也拧了起来,这样一想,她忽然觉得后脊一阵发凉,不禁抬头看向了央荷。
央荷第一反应是不信,原本张口就要反驳的,可再看看婳儿,她不是第一天认识婳儿,也很清楚婳儿是医女,能让清王把清梨
交给她的人,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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