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可可被湛起北和湛文舒带走，别墅里一下就安静了。 之前的清冷席卷，这里变回了曾经的冰凉。</p>

    刘妗来到湛廉时身旁坐下，她看着他，“什么时候回来的？”</p>

    她声音里没有了以往的高傲，有的是深浓情意。</p>

    湛廉时放下手机，抬眸，看着刘妗。</p>

    他眼眸如黑夜下的深渊，一眼看尽你的心。</p>

    刘妗心尖颤了下，眼睛下意识闪躲。</p>

    湛廉时看着刘妗眼里的慌，转眸，“以后不要再来了。”</p>

    他起身上楼。</p>

    刘妗心里一紧，站起来，“为什么？”</p>

    湛廉时停下，他背对着刘妗，没有转身，也没有出声。</p>

    客厅里静极了。</p>

    而这样的一幕，对刘妗来说，太熟悉。</p>

    她捏紧手包，看着这记忆中一点没变的身影，好似自己就如在那个夜晚，那个灯火璀璨的宴会。</p>

    “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只顾我自己，没有想过你。”</p>

    “我以为，你爱我，我想做什么都可以，你永远都会纵容我。”</p>

    “可我忘记了，一段感情，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p>

    “我被你纵容的忘记了一切，我做了错事，伤害了你，我都还不知道。”</p>

    “等我知道的时候，我们都已经不再是曾经那样了。”</p>

    “可是廉时，我们都还年轻，我们还有很长的日子，我们可以再在一起。”</p>

    “我不会再像曾经那么自私，不会再做出那些不好的事。”</p>

    “给我一个机会，相信我，可以吗？”</p>

    这怕是刘妗这么多年以来，放下她的高姿态，说的最平和的话了。</p>

    湛廉时看着前方，他眸里的深渊是那么的寂，那么的静。</p>

    但这一刻，他张唇了，“刘妗，你觉得爱是什么？”</p>

    这是第一次，湛廉时问刘妗问题。</p>

    也是第一次，湛廉时叫刘妗的全名。</p>

    刘妗愣住，但她的心，奇怪的开始害怕，害怕到颤抖。</p>

    她抓紧手包，指甲紧紧的贴着包的皮质，似乎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p>

    “爱是……是……”</p>

    突然间，刘妗脑子混乱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湛廉时。</p>

    湛廉时转身，那含着深渊的眸子凝着她，“你爱我吗？”&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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