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路红这个事,也是被逼无奈。
眼睁睁看着其他兄弟们一个个解脱,大家脑子里的针全部没有了,时不时冒寒气的毛病也没了,只有领头一个人还在半夜抽搐,白天追着太阳跑。
他觉得他身体里的东西一定是老一辈传说中的蛊毒,他肚子里毒虫在作祟。
可惜醒悟的太晚,兄弟们把能揍的二代三代都揍过来了,他无处下手,悔之晚矣。
在又一个独自抽搐的夜晚,领头人终于发飙了,干他娘个大的!
于是跟踪踩点,终于在三天之后的晚上,给路红套了麻袋,他夜晚的抽搐有多变态下手就有多狠。
同时在心里不停咒骂路红,一把年纪了不知道好好照顾主席,还做着当慈禧的美梦,老子这就替天下百姓打爆你的头!
打过瘾迅速撤退,第二天看见太阳再也不会生出同生共死的念头,他终于正常了。
那,赶紧跑路。
那位的报酬还是别想了,保命要紧。
因为首都的安全问题,保卫科被问责,连着好几个高层家属被下黑手,科长你还想不想干了?
科长表示,夜路走多了总有碰到鬼的时候,他能怎么办?给所有家属组个仪仗队,既保护安全又满足虚荣心?
为啥这么硬气?路家自己人,骂骂得了,还真能撤下来换别人?
成立专案组调查,也没查出个一二三来(大家都很畅快),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
被揍的几家人却开始乱斗,历史的走向因为一件毫不相干的事情开始变化,慢慢的结局将不再一样。
再说赵雪滢,首都到长平不到九百公里,这时候没有高速路,公路也不那么美好,她开车走了11小时到了长平。
给许末关打电话,没人接听,遂回到县城。
齐叔没在宅子,家具全部盖着布,还是她走时的样子。
检查了一下粮食,应该是运回村子了,没剩下一袋。
她干脆来了个大扫除,再烧上水洗了澡换了衣服,这才给村里打电话,意外的是齐叔竟然没在?
着急赶回去,队长说,“早在两个月前来了一帮人,一开始说为了你爸写的文章来的,后来不知咋的还抹眼泪,在村里住了几天,你爸也一起跟着走了。”
说起这事高根生还挺失落,毕竟能说到一起去的知己难得遇到,好不容易有了,没多长时间又走了,他一时间不大受得了。
赵雪滢接过齐叔留下的信,一目十行看过,总算放下心来。
信里解释的很清楚,原来港城的亲人找了过来,因为农场的那一出都以为他没了。
后来他的文章在报纸期刊刊登,因为笔名和文风引起还未离开大陆的家人注意,这才循着信息一路找了来。
久别重逢,但心结并未解除,此次离开概因家中老母重病弥留,想看一眼小儿子。
因此才点头同意一起离开,待港城事了,他会回来。
齐叔最后说,这里永远都是他的家,宅子里的东西帮他收拾好,等回来要用的,损了缺了都要心疼的。
“没事,过段时间会回来,还说没和你聊够呢。”
高根生这才顺心了,难得有了笑意。
“雪滢你也走了不少时间了,知青院的活全部做完了,货都在仓库堆着呢,看看去?”
高嫂子瞪了一眼,“孩子刚回来连口热饭都没来得及吃,着什么急?”
骂完男人,拉着她往厨房走,“你说今天回来我早早杀了个鸡肉已经炖的很烂了,铁定好吃,先个你尝尝。”
高嫂子笑看着她吃,一脸求表扬的模样,赵雪滢转手喂她一口,“好吃的很呢,还是家里东西好吃。”
“你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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