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看着茱玛丽,摇了摇头,示意她一定要拒绝外面的酒店保安。如果让酒店的保安进来看到客房里死了人,就肯定会报警,给张阳招来意外的麻烦。
“我可以叫保安走,但是你不能杀我。”茱玛丽惊魂未定,害怕张阳会对她下手,就狡猾的和张阳谈条件。
“我要杀你的话,别说保安,就算警察来,也救不了你。”张阳没有正面答应茱玛丽,冷冷的说道。
“咚咚咚!”酒店保安没有听到客人回答,就更加用力的敲门,似乎准备要破门而入了。
“你快让保安离开!”张阳很不耐烦,面无表情的命令茱玛丽。
茱玛丽不敢违抗,连忙朝门外大喊道,“我没事,不用帮忙。你走,别影响我休息。”
“喔,小姐,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门外的保安没有起疑,道声抱歉,赶紧走开。
茱玛丽转头看向张阳,只见张阳已经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她面前,与她对视。
张阳把身子前倾,与茱玛丽靠得很近,使茱玛丽有一种逼迫感。她很害怕,向后缩着身子,背部紧贴着椅子的靠背。
“张阳,你,你不要杀我!”茱玛丽忐忑不安,说话都变的结巴了。
“你现在知道怕了,那你为什么还要杀梦瑶呢?”张阳审问着茱玛丽。
“我是为了你呀。”茱玛丽哭了起来,也不知道她是由于害怕,还是因为真的太爱张阳了。
“我还以为杀了李梦瑶,你就会来陪着我,跟我在一起了。”
“你这个委内特拉女人真是太恶毒,太愚蠢了。”张阳当面斥责茱玛丽,大声道,“就算你杀了梦瑶,我也不会看上你。”
“我知道自己永远不能得到你了,只求你能够放过我,明天我就回委内特拉。”茱玛丽终究怕死,再也不敢对张阳抱有幻想。
“我可以饶你一命,但是有一件事情,你必须老实告诉我。”张阳借机向茱玛丽提出要求,同时也是在威胁她,使她不敢在自己面前撒谎。
“还有什么事呢?”茱玛丽见张阳已经同意放过自己,心中稍安,抬头看着张阳。
“给我打匿名电话,威胁我去佛里特达参加比赛的那个神秘人,与你有什么关系?”张阳很严肃的问茱玛丽。
“神秘人?这个我真不知道。我没有给你打过匿名电话,也不知道你说的比赛是什么。”茱玛丽一脸蔼然,摇头回答张阳。
给张阳打电话的神秘人是个男人,当然不可能是茱玛丽。但现在茱玛丽也不像撒谎的样子,那她就是真的与神秘人没有任何关系了。
张阳从茱玛丽身上铁定是查不出神秘人了,只能另外想办法,从别的地方着手调查。
“明天你就走。我不想在芝特哥再看到你。”张阳最后对茱玛丽说完,拿起一张白色床单,把帕哈克的尸体包起来带走。
来到酒店顶楼的天台上,张阳放下尸体,搬掉上面的床单,把手枪放在帕哈克的手上,伪造成他是开枪自杀的假象。仔细检查,确定没有明显破绽之后,张阳才不慌不忙的走下天台,离开酒店。
三天后,詹莱尔终于伤好康复,可以出院了。张阳先将李梦瑶送到夏记公司上班,然后亲自开车去医院接詹莱尔。
见到张阳,詹莱尔高兴又激动。
“张阳老大!”詹莱尔跟张阳紧紧拥抱。
“走,王成雄他们在餐厅订好位,准备设宴庆祝你今天出院。”张阳告诉詹莱尔。
“太好了,我说过,一出院就要跟你和兄弟们痛快喝一场。”詹莱尔精神振奋,看不出是一个刚刚伤愈出院的人。
张阳和詹莱尔赶到餐厅时,王成雄和一帮兄弟们已经在一个豪华包厢里恭候多时。看到詹莱尔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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