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旷安考虑了一下,便故意将自己在酒坊的时间说短一些,防止被张阳抓住把柄。但是张阳却一眼看出他的诡计。
“你最好是说真话,要是将来我发现你撒谎,随时都会逮捕你,追究你犯下的罪责。”
张阳严肃的警告简旷安。
“是,我明白,不会对你有隐瞒。”
简旷安连忙答应张阳,却难掩心中的惊慌,连额头上都微微冒出冷汗了。
张阳看的出来,简旷安肯定没有对自己百分之百坦白,应该是有所隐瞒,但是他暂时没有充足的证据,却也没有理由将简旷安当场搜捕带回去做进一步审查。
最后张阳只能像对待酒坊里的其他普通工人一样,将包括简旷安在内的所有工人全部就地遣散,禁止他们再在酒坊里制造冒牌高粱酒了。
简旷安和别的工人自从知道於辰康已死,再也不会有人给他们支付工钱之后,便已无心再在酒坊里逗留。
只是刚才张阳不批准他们离开,他们谁都不能走,才不得不硬着头皮留下来而已。
现在随着张阳对他们下达遣散命令,他们便立刻有如鸟兽那样一哄而散,全部离开这个是非这地,下山回家。
“老大,我觉得简旷安不会像普通工人那么简单。在我们查封酒坊时,他明显比其他工人要痛苦得多,好像我们查封的是他的个人财产一样。”
刑知非明显也看出简旷安身上存有疑点,便对张阳说出自己的看法。
“对呀,我也在怀疑简旷安,只是可惜现在没有证据,不能抓他而已。”
张阳很是无奈的对刑知非说道。
“这真是令人郁闷的事情。”
刑知非充满感慨的说道,连眉头都不由自主的皱起来,为自己不能将简旷安绳之于法而闷闷不乐。
“老刑,你不用担心,只要简旷安真的跟酒坊存有莫大的关系,那么他就不会轻易罢手,早晚都会有露出马脚的那一天,我们到时候再对付他也不迟。”
张阳却是很自信的安抚刑知非道。
“希望如此,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却也不想放过一个坏人。”
刑知非对张阳说道,表明自己强烈的使命感与责任感。
如果让坏人继续逍遥法外,就意味着他们将会继续给这个社会带来难以估量的危险。
就像刑知非和张阳今天所怀疑的简旷安一样,不能用法律来制裁他,那么他就有可能继续从事违法的活动。
真是那样的话,无论是刑知非,还是张阳或者别的公司同事,都会为此感到内疚不已。因为简旷安可以说是从他们的手上溜走,他们绝对不能推脱责任。
同时,也正是由于这一点,使张阳和刑知非都觉得今天的行动并不能算的上完美。
哪怕他们已经查封掉冒牌高粱酒的窝点,也没有像以往那样感到高兴,充满成就感。
张阳和刑知非反而暗自担心简旷安会变本加厉,又在不知名的隐蔽地方进行更大规模的违法罪行,将更多的冒牌高粱酒推向市场。
从冒牌高粱酒窝点离开并按照原路下山之后,张阳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自己应该如何避免造成更加严重的后果,杜绝市场上再次出现大量冒牌高粱酒。
经过一路思考,当张阳回到公司时,终于想到一个有效的预防办法。
哪怕现在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半,都快到下班时间了,他也顾不上太多,当即召集全体同事开会。
“这次会议不仅仅是对今天行动的总结,更重要的是对将来的检查活动,防止冒牌高粱酒流向市场的部署。”
张阳在会议上开门见山的说明此次会议的召开目的。
然后张阳就按照自己思考好的计划来做出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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